看到一段文字,对书法的取法说得很清楚。从心源深处体验书法的精神内涵,不能只停留在浅层次的认知表层。转记如下:
在唐代以楷书为代表的结体规律,大而言之是以“匀整”为主,这是在总结、归纳晋人基础上的必然结果。因此,初学书法往往从唐入手,正是利用了它有法可依的优势。颜真卿说的“预想字形布置,令其平稳”,实在是唐人对结体规律有了理性认识的表示。至于他说“或意外生体,令有异势”,实在是唐代书法家在结体变化上体现高度技巧的地方,也是理性上的更高认识。晋人结构变化纯是一片天趣,宋人结体多是着力“意造”。
我们知道。一位正襟危坐或肃立不动的人,是难见其真性情的。称为艺术的书法,行草的感染力更强一些,道理也同于此。晋人书法所以富有韵致,就在于他们率性、不造作,宗白华先生评说他们:
“生活上、人格上的自然主义和个性主义”、“以虚灵的胸襟、玄学的意味体会自然”。
的确,晋人风神潇洒,不滞于物,这优美的自由心灵找到一种最适宜于表现他自己的艺术,这就是书法中的行草。行草纯系一片神机,无法而有法,全在于下笔时点画自如,一点一拂皆有情趣,从头至尾,一气呵成,如天马行空,游行自在。正如一向豁达的人,伸手迈足无不洒脱自如,不像唐代楷书讲法。所以,简单说来,晋人之韵,全在洒脱,点画的自如,于是,“意外生体,令有异势”,也就是既自然、又必然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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