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成长地离县城60多公里的镇,我的出生地是我去年才知道离成长地有60多公里的乡,县城读书是我们孩子们最向往的地方。
记得我们一个乡的小学每个班人数都是个位数,我们班有5个,整个乡考上县城中学的少之又少,记得老师说上一届有一个考上初中,也就只有县城才有一所初中,我姐姐他们一届考上初中的有两位,记忆犹新的记得姐姐上初中家里送别的情景,当天下着大雪,天没亮,从屋里光中的雪真美,一片一片的,父亲和姐姐骑上带睡被堆得很高的马上,我羡慕的看着姐姐,姐姐呢,听她后来说,妈妈说女儿一脸高兴的样子,离家一点都不伤心。骑着马途中歇一夜,到有公路的地方搭车去县城,姐姐说他们当时到中学时,已经天黑,他们打着电筒摸黑进寝室,铺地铺,大半夜大家被臭虫咬醒,父亲让她取水,洒地铺四周不让臭虫靠近。
我上初中时,姐姐工作了,她把她黄色的短大衣,传递下来的,感觉特别热火,我们的寝室比姐姐她们一层又黑有长的寝室相比要好得多,是三间寝室靠水边的,虽然隔壁的厕所的蛆经常光顾我们寝室,我们还是觉得当时我们的条件是最优惠的,因为我们是当时的民族班,是双语班。学校特殊照顾了的。
在校期间我们星期天要到5公里远的县城去看电视,当时武装部、县医院的院坝里有一台电视,大家都聚在一起看,当时的电视是(东邪西毒)就有坝坝电影,都是我们的最爱,回学校时,几个互相手臂互相缠着,走到大拐弯的地方特别害怕,这里听说是枪毙人的地方,说是唠鬼,但这都无法让我们止步,有月光的时候觉得路最短,如今想想这没电筒的夜路是怎么走的。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