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草坪。
小区有两栋房子之间,环形的人行道,300米左右,中间是很大一块草坪。
疫情回武汉后,我常去那块草坪走走,有时是早上,有时是晚上。
这几个月得到的听书基本在那里完成。还有在草坪上听完整本的师北宸《让写作成为自我精进的武器》,粥左罗《学会写作》。
还有在草坪上有两次较长时间的通话。
一个是琴姐姐,今年第一次联系。我们是那种,十年不见,再见面我帮她买热干面仍然记得她吃香菜,不吃葱。她是太久不通电话,只听我一个字“喂”,就立马可以回应“文子姐姐”。
这种感情像冥冥之中的纽带。生命中有被牵连是幸事。
她跟我说,会和老公一起通宵看综艺节目《青春有你》,还给我推荐《向往的生活》。
很难想象,30出头的婚姻,还可以像恋爱时分。
幸福的姐姐。
我们曾经都是多愁善感的同窗女生,一场雪会多出很多莫名的情愫,一首歌曲会潸然泪下。
姐姐说,我们曾经就是一个字,作。太作了。
成长后才明白这些毫无价值的忧愁,用“作”来形容,不要太贴切。
另一个在草坪上通话的是广西的男生。
疫情我在婆婆家,他打电话过来问候是否安好。可能因为武汉是重灾区,他还记得武汉的我。
他是我见过的情商最好的男生,聊天永远以你为中心,谈话总可以站在你这边,说到你的心坎。
他可以满足你所有精神世界的需求。
爱情他可以给女生,但是面包,就不知道了。
他打电话问候过我,现在返回武汉了,应该礼貌的回电表示感谢。
好久不聊,一电话,仍旧很放松,很开心,像老友。
我的草坪,其实是小区的一块普普通通的草坪。但是给了我太多美好的东西,书籍海洋的灌溉,电话那头的温暖微笑,还有走来走去的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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