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梅是个做面具的手艺人,半年前带着女儿搬到小镇。
深夜,女儿抱着洋娃娃站在门边等他。
风有些大,院里的槐树叶子被吹得“哗啦啦”响。阿梅摸了摸女儿的头发,推开漆黑的工具房门。他点燃桌上的煤油灯,上面是他画了两年的面具,他叹了口气拿起笔继续 勾勒。
过了很久他画得有些兴奋,拿起旁边的酒瓶灌下两口。
墙面的灯光在晃动,妻子推开门喊他回房,笑容温暖。
他低头看手里的面具,这也许是他这辈子最满意的作品。他笑起来戴上面具朝妻子伸出手……
灯芯噼里啪啦作响,墙面上一个人影张开双手,怀抱着孤独的空气。
风从门缝刮进吹倒了煤油灯……,一场大火小小的四合院什么都没剩,只有女孩躲在水缸里幸存下来。
搜查完,废墟里只有一个被烧焦的人。警察疑惑了,这明显是一起意外火灾,可现场怎会有三名死者。
他们在大槐树下挖掘出两副白骨,据法医鉴定死亡时间两年左右,头部有明显创伤,一副为男性,另一副则是生育过的女性。
警察询问女孩,却发现她是先天聋哑。 小镇人对阿梅了解不深,其它两幅尸骨也因时隔太久无人认领。隔壁县城开始打仗,调查被搁置一边,人们又开始流浪,再没人关心槐树下的尸骨。
孤儿院里,女孩总是一个人默默望着窗外,她不能说话,那晚的事情她答应爸爸要保守 ……
槐树的叶子荡啊荡,爸爸举起斧头鲜血溅在她的脸上,这里曾经死了两个人,妈妈和她的情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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