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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睡醒前梦见爸爸。
单位组织做个什么检查,要将管子通进食道,在乡下的礼堂。
我前面一个人做之前,先喝下一瓶消毒水。医生没给我配。我问后面、后后面的人,都有。他们说,可能医生看你口腔干净,没必要喝。我说,那我得回家漱个口。
跑回家,水壶里的水浮着黄霉点,朝水面上吹了吹,勉强喝了口漱了漱,便出门朝礼堂跑去。跑到巷子尽头,都看到田畈了也没见礼堂,才想起礼堂在乡下,走路一时是走不到的,只好折返回来。只听街对面同事朝我喊道,ZL,你爸爸来接你了。我一听,飞奔过去,边跑边叫爸爸,爸爸……只见爸爸从屋子里走出来,穿黑色皮夹克,人很年轻,脸白而光,只下眼圈有一点微隆起的眼袋和细密的皱纹。我对他嘤嘤呜呜地哭诉道,不知道该怎么去乡下。他张开左臂搭在我肩上,搂着我往前走,好像是带我去坐车。走了没几步就醒了,肩上的温暖还在。
另:儿今天发奖金,一到手就转我4万。我说:算算这几年你为家里做的贡献,这装修是你自己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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