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车来回一百多公里,去看薰衣草,一望无际紫色的花海,远远地看见那个心形的装饰,那个浪漫的秋千,在这蓝天白云的映衬下,在这崇山峻岭的包围中,很美很治愈。
去看关于年代的记忆印象,那些如果看不到就会永远遗忘的老物件,是这片土地上人民共同的记忆。看几眼,便能够一一唤醒那些潜在的记忆深处的残片,一点点拼凑出过去的样子。
豆子说,这是雪橇吗?我说不是,是爬犁。可转眼一想,可不就是雪橇嘛?东西差不多,叫法不一样罢了。
曾经,人们在上面铺上厚厚的毛毡和被褥,盖住双腿,父亲架着马,拉着大家走亲访友,那时没有汽车,这是冬天最牛最拉风的的交通工具。
看到一段话“ 春天是树尖上的呼喊,夏天是呼喊中的细雨,秋天是细雨中的土地,冬天是干净的土地上的一只孤零的烟斗。”觉得不通啊,不对称不严谨,一看是史铁生《我与地坛》里的,不禁肃然起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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