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没有写完的记梦】
“去玉树如何?也不是特别远。”
“之前川西旅行去过那里,你忘了吗?到甘孜才返回的,绕了一个圈。”
“那你想去哪里?”
“宁夏。”
我和爸爸就这样踏上了旅途,可未曾想到,差一点我就回不来了。
我们坐上飞机,很快我就睡着了,一觉醒来,天黑了,飞机落地。我打开手机看时间,忽然发现,我一直没有关机。机场建在荒无人烟的大漠里,周围全是沙子。我又买了车票去预定的酒店,取票成功时,旁边的女人以一种怪诞的眼神看着我。接我们的是一辆老式长安车,改成了三排座椅,我坐在第二排。车里挤满了人,摇摇晃晃地驶去。忽然,我透过车窗看见远方的满月,构成了一幅动人的图景,我拍下了它。
抵达酒店,这是一栋类似民国公馆的建筑,我乘电梯上楼,当电梯门再次打开时,我眼前却是另一番场景。古老的三层客栈,隔着一道铁丝网的面前,又是一片沙漠。爸爸和行李都不见了,只剩我一个人。我扶着栏杆慢慢走上楼,一个女孩突然窜出来,兴奋地拉我往外走。她的力气很大,她带我去了铁丝网外,开了一道小门,便被另一个男孩叫走了。我靠着网蹲下,保持着警惕。天仍旧是黑的,下一秒,却有无数流星划过,红蓝黄的气球烟雾朝我飘来,地平线泛着一条刺眼的白光。我侧头,拍了拍他的肩膀,指着天边说:“你快看!快看!”他笑了笑,消失了。而我的高中同学C,正朝我走来,“我们该回去了。”
客栈没有厅堂,只有笔直的长走廊,几个房间。我和女孩住在中间,C在左,另一个男孩在右。半夜,我发现女孩不在房间,她的枕头底下藏着一张纸条,是写给C的情书。此时我的记忆出现了错乱,我好像是刚来,又好像在这住了很久。
我拿着纸条走出房间,寂静的走廊只有微弱的光,忽然男孩出现,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带我潜入C的房间,他并不在这,我们找到了另外的情书,可是情书的背后他却写着:每当我动了杀心时,她就递上一封情书,如果不是因为这,她早就死了。我愣在原地,殊不知男孩又不见了,而C回来了,正好看到我。
后来我便没了意识,再睁开眼,天已经亮了,我在大学城。有同学告诉我,临近期末,附近某学校很好混进去,说我可以去看看。第一次我一个人去探路,成功混进去,他们还是上课时间,铃声响起。就我一个人在路上晃悠,军事化的管理,对于他们而言早已是家常便饭。里面的好几处建筑都像极了破中,等到他们下课时,我又混了出去。并且多带了婷子一起,我像个导游带她四处转悠,走到一处小山坡,背后是江南风格的回廊流水。她却突然看了眼时间,拉我往回走。“我快赶不上大物课了……”“啊?你们课上到几点?”“八点。我还要坐轻轨回去……” 我马上带她往大门走,此时正有一队人骑着摩托准备出去,我们低着头快步走过,赶在大门关上之前成功出去了。
从这,到轻轨站也有很长一段路,我疯狂踩着脚踏板,仍旧是来不及。骑到一半,车也报废了,我们选择翻过一座小山抄近路。靠着手机电筒的光,艰难下山。旁边,是深不见底的水,脚下凹凸不平的山路,婷子紧紧揪着我的衣服。电筒突然照到面前一米的黑团上,像是女人的黑长发。“闯鬼。”我心里暗想。结果走进什么也没有,只有一只白色的小狗,脑袋耷拉着。我试探性地摸了摸它,它摇了摇尾巴,脾气很温和。婷子突然看到,它的后颈皮有两道明显的伤口。这是一条幽灵狗,我曾在书中看到过一段描述,说它们是为迷路的幽灵带路的。而我的身上,并没有任何伤口痕迹,我……?当我回过神来时,婷子也不见了,只有它冲我摇着尾巴。“只有劳烦你带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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