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似乎又是突然而至,一时就又紧张起来,原来一周一次的核酸检测,通过连续几次来看,基本成一周两次了;各种场所的进出也由原来稍微松动些,马上又变得严格,再加上有上不得台面的说法,即使不真实,但影响很大。
白昼越来越短,但我还是四点起床,这能让我有非常充足的时间,不必太紧张,洗漱、做饭、吃饭等,一切皆轻松自在。
五点十分,走出家门,出小区,直到向阳街,没遇到一个人,市政管理部门可能还是执行的夏季作息时间,街上虽然黑沉沉的,但路灯不亮,稍不注意,或者路况不熟悉,摔跤就是大概率的事。
走过熟悉的街道,在黎明前的黑暗中,向着剧院前的小广场而去。
我迈着大步,想象着庆云跟小张已到了,远远的,在模糊的暗色下向着那个方向望去,却看不到一个人,愈往前走,看到的各样就愈清,但还是没有人的影子,直至到跟前,才确信他们还没来。
他们既然还没来,那我就开始工作吧!我知道放桌凳的那门并不上锁,走到门前,把卷帘门提上去,里面一片漆黑,想到上次庆云开灯的地方,打开手机,借着亮光开了灯,那房间深有十几米,我先把桌凳搬到门外面,再搬到检测点。共两张双斗桌,三张单斗桌,七个凳子,距离大约五十米,我用每次最大负荷也跑了几趟,一边搬还一边想:难道今天不做核酸了,他们为什么还没来,如果是真的,我的工作不就白做了?一边又觉得好笑,但工作可没停。在我全部搬完,天又亮了许多,庆云她们才来,跟她一块儿的不是小张,而是一位比她还要大些的中年妇女,我也没问,后来知道了,采集信息的那位姑娘来不了了,她是来代替那位姑娘的。
在一切准备工作做完后,已陆续有人集中,医生却没来一个,所有的人只能等待,采集信息后的人已排了两列长长的队伍,又等了一会儿,已将近六点,一名医生才来,又一会儿,另一位才来。
今天的检测,有一个跟以往不同的地方,即所有学校都正常上课,因此,就出现了人们都集中在七点到八点之间,曾经多少次没出现过的长长的队伍,今天又出现。
我写的内容是对真实经历的记录,当然,也不时有自己对事情的看法。
前面多次提到的那位街道派来的工作人员,依然是那种态度;今天,在开始没多长时间,有一位中等身材,比较胖些的年轻人站到我跟前,问了几句话;我不知他是干什么的!对他的疑问也作了解释。之后,他就坐到剧院前的台阶上,跟那个人在一起;这时,那人对庆云说:这是街道又派来的一个工作人员,哦!我明白了。
那人说,从去年到今年,街道办事处由五十多人扩展到一百多人,我说,那不是翻了一番嘛?他说,是呀。我想不明白?
这些人不来也罢,来了真不是来工作的!三个多小时之间,两人一直在台阶上坐着,连站都没站多大会儿。与过去相同的是,那人又是提前离开,说是有事。
有些事还是不写好,不然,又有被锁文的担心,真是怕了啊!
来做检测的各色人等都有,尤其是这个检测点,流动性比较大,因为正好在大街边,最早来的是环卫工人,他们来时,一般是优先让他们先做的;还有一些工人,他们穿着工作服,戴着安全帽,也挺自觉,至少能按照检测点的规则来,让扫场所码就扫场所码,让怎样做就怎样做,不打丝毫折扣。
有些人就不行了,比如外卖小哥,他们就有些特别。今天就有一位,他刚准备采集信息,告诉他要扫场所码,他马上现出不情愿的意思,但也扫了,转身又说了一句话:其它地方都不用扫码,就你们这里得扫。我回了他一句:那哪里不用扫你去哪里不就得了!何必来这儿呢?他可能自知没理,也没接下句。
我说出这句话,马上后悔了,觉得太冲人,如果换一种口气,应该会好些。比如:同志,您说的不太确切!一个点有一个点的规则,如果怕这里麻烦的话,您可以还到原来的点去做。
有些人没戴口罩,经提醒后,会马上回去拿,有的人则总要找出各种理由,甚至还蛮不讲理,就要霸王硬上弓,有的则比较谦恭,知道是自己的不对,或许对其还能理解,因此,也偶有就过去的,还有更厉害的,即你说你的,她做她的,你一直说,她的程序却一直没有停下来,花里胡哨的也过去了。真是涨见识!
今天是正常工作日,上午恰好没课,我去签了到,又跟年级负责人,按照正规手续,以家中有事为由,回到检测点坚持到最后。
我做了该做的事,问心无愧,即使别人不知,居委会的庆云是清楚的。回到居委会后,我问庆云,小张今天为什么没来?她回答说,没通知他。哦!我知道了:已经好几次,庆云也没通知我,但我每次都来,从语气中能看得出,她是觉得不好意思通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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