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家后面的那片黑刺滩已没有往日的酸迷果。
黑刺滩后面的那条水渠已经干涸,不知道往日的那条条鱼,如今在哪。
毛河巴的水已不像往日那么清澈,那么深蓝,当时游泳戏耍丢的那条内裤,不知如今可在。
虽说现在正是深冬,此番景象固然正常,可谁又能知道,在那烈日炎炎的夏天,或是再晚一些的秋天,又有谁来摘那酸迷果,又有谁来看这条或许不再干涸的水渠,又有谁在那毛河巴的水里戏耍。
已是十二点的早晨,吃过早饭,坐在这条干涸的水渠上,听着爱听的歌,静静地望着四周,内心越来越惆怅,我忽然记起我好像丢了最爱的什么。
最爱的什么,就丢在了这里,我能看得到,但是我却为什么再也拿不到。
三年了,五年了,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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