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有一只黑色的石英手表,除了表框中几个显示日期的部位时白色之外,再也找不出其它的白色了,它整个被黑色覆盖着。现在,我丢失了它,不再找得回来。因此,我要讲述它丢失之前的事情,或是它丢失的整个过程。
我买这只手表大概是花了不少钱的,因为我买它时还被赠送了一个样式挺精致的花瓶。这只花瓶上的图案是颇为奇怪的,你从近处看几乎都不会认为它是一个花瓶,不过这也仅仅局限于某一个面。就拿正面来说吧,正面好像是画着一个大门,若要简单描述就是两个字“黑”,“深”。深到你感觉自己可以从那扇门走进去一般,我时常就会把手往那个表面擦一擦,看看是否能放进去,但每次都是无果而终的。花瓶的颜色很淡,淡到我有时候找不到它,只看到一扇悬空的门。因此,我似乎把这东西称做门比较合适。
再说一说花瓶的清洗,我每天都是在清晨旁进行的,用的都是在昨天夜里烧热后用热水壶装满的水。我知道这看起来似乎很不合理,花瓶甚至会因此而破裂,但这只是我的一个小小的习惯而已,我也不知道这习惯是打哪儿来的,真是奇怪。
或许是因为我的花瓶是和手表一起附赠的吧,我每次取下手表时都会把它放在花瓶的旁边。
“我们会一直这样在一起的吧?”手表对着花瓶问道。
“嗯,会的,我们自从被主人买回来就一直这样,不是么?”
我继续清洗着花瓶,这天早上,我不小心把热水倒在了手表的身上。惊慌失措的我碰到了花瓶,还好没有砸到我的脚上。不过溅出的热水确是把我的脚给烫伤了,在这以后,花瓶被扔到了废弃堆里,手表被送到了维修店。而我被送往了医院,在救护车上,救护车一直发出响声,我的脚被一条湿毛裹着,十分难受。
时值冬季,医院特别冷,我的床上被装上了电热毯,使我感到特别的温暖。不过仔细想想,在医院用电热毯我好像还没试过呢,真是奇怪。
我的位置比较靠窗,我时感到挺好运的,毕竟可以看看窗外的风景(谁让这医院的氛围这么闷呢?连台电视机都没有)。看向窗外,一堆人手握红旗一直走着走着,似乎是在游行,还是在举行什么庆典呢?我对此是不得而知的。只不过,对于一个脚肿成了这样的病人,能在眼前看到这样一番景象,实属在我灰暗的世界里增添了一份新色,真是幸运。
到了夜里,有几只飞蛾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害得我得不到很好的休息。经过一个晚上的折磨,明显能从我的神色中看到我的神经已被扰乱。不过这病似乎是不关神经什么事的,为何我会冒出这个说法呢?我想那是因为我在此之后没几天就好了吧,也不再管我那被扰得十分混乱的神经了吧。
大病初愈,我去离医院较近的一家麦当劳的店面点了一份薯条带走,准备在路上边走边吃。接着,我又走进了一家烤饼店,我好似十分的饿,真是奇怪。
“老板,来个烤饼”
“要加什么吗”
“加个脆肠和鸡蛋吧”
“好嘞,来个脆肠加鸡蛋。”
“怎么卖的?”
“一共五元,看你精神不太好,送你一杯牛奶吧”
“谢谢。”我接过饼。
“慢走啊!”
接着我继续走着,走着走着,我突然想起了我的手表。到了维修店,老板已将我的手表修好了,真实好运。我正迫不及待地准备把它带上,可是,这时天空好像发生了一起坠落事故,没错,我本以为这是一场事故的。注意力完全被吸引的我看到了蔚蓝的天空中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降落伞,一个穿着火红的衣裳的男子正在操控着它。快要落地的时候,突然我身旁刮起了一阵大风。一睁开眼,我的手表被吹的没了个踪影,手中只剩下了原来装着烤饼的油纸袋。唉,真是奇怪!
仔细想想,那只手表去哪儿了呢,或许是去找它的花瓶去了吧,或许他们两个少了任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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