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天天泡在译稿里,校对译稿就是与文字共舞。
首先,一定找到合适的节奏,整部书稿的基调就是它的大节奏,然后选择合适的词语,努力做到信、达、雅。具体到细节,就是选择合适的词语,合适的句式,用最贴切最精炼的词语表达原文。
选择和寻找,就是推敲的过程,有时候灵光乍现,很神奇,那个最好的词一下子就跳出来,而有时候,千呼万唤也不出来,停顿在那里十分钟,甚至半个小时都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我想还是自己功力太浅,平时积累不够。
另外,对我来说,现在最难处理的就是长句子,定语从句,宾语从句,再加上那一长串名字,这样的句子有时候特别让人抓狂,可着急没有用啊,只好从最基础的断句开始,一点一点琢磨。就像剥洋葱,一层一层,虽然有时候很辣眼,又像是解俄罗斯套娃,终于解完了,再按顺序一次摆好。这个顺序的标准是什么?按照读者阅读的习惯语序。
今天状态不佳,没有按计划完成任务,在几个点卡了半天,越着急脑子越乱,很郁闷。于是索性早早手工,理一下思绪,明天继续。
记录今天的一个小惊喜,今天遇到了孔子的一句话,作者只是依据孔夫子的话,照葫芦画了个瓢,我几次查询未果,最后又试了另外一种查询方式,居然真的找到了。这句话是:“邦有道,谷;邦无道,谷,耻也。”
与文字共舞,痛并快乐着。
想念屈斜路湖的天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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