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
——《中庸》
尽心知性知天,存心养性事天。知性、养性,也就是王阳明说的“尽心即是尽性”,你就知道尽心就是尽性,那存心就是为了养性,你尽心是为了尽性,你尽了心你也就尽了性,那存心是为了养性,你存了心你也就养了性,一样的意思啊。
那率性而为就叫做道,你能够率性,你能够率性是什么——诚,你能够率性就是诚。为什么呢?因为我们刚才也讲了“唯天下至诚,为能尽其性”,你想尽其性吗?你要至诚,你至诚才能尽性,你不是至诚,你尽不了性。那你如果存心养性你就不能率性,你率不了性,为什么呢?你不是至诚。那这个时候你就开始去存这个心,去养这个性,这个叫修道,这个叫修。所以率性的人他已经是至诚了,率性的人呢,也是《中庸》里的另一段话“不勉而中,不思而得,从容中道,圣人也”,这就是率性而为了,率性之谓道。
所以这个时候,这个圣人就活在道当中,道是什么——诚者,天之道也。道就是诚,也是《中庸》里面的一段话——诚者,天之道也。天道就是一个字——诚,而圣人能做到诚,诚者,圣人能做到啊,这叫不勉而中,不思而得,从容中道,圣人也,是这个意思。那这个时候,他就叫率性,率性就是尽性,率性之谓道,就是尽性之谓道。那这个就对应起来了,就是所谓的率性就是尽性,所谓的尽性就是尽心了。
那修道之谓教。就是他不能率性,他做不到率性,他做不到率性他就需要养性。养性就是修,存心才能养性,存心就是修,所以这就是修道。他修的是什么——修的是诚,所以《中庸》里“诚者,天之道也。诚之者,人之道也“,诚之者就是存心养性,诚者就是尽心知性,就是说诚者就是圣人。
——节选《传习录》第39集之夭寿不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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