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大家对筱悠的故事的喜欢,我们接着说。
来都来了,就帮我点个赞,毕竟写作不容易呀。
上次说到筱悠因为母亲病重,委身于老板的事情。
后来筱悠的母亲到底是没有救回来,光靠父亲种地,何日才能还清家里的欠款呀?何况小优还有一个在读大学的弟弟。
筱悠想,“靠天、靠人、靠祖上,都不是上策,我不如靠自己吧!”
她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她所谓的靠自己,就是紧紧抓牢自己的老板,那个跟她父亲差不多年纪的老头,把他当成恩客伺候高兴了。
他一旦高兴了,兴许就赏赐她一顿饭、一身衣服、一套化妆品,那些都是筱悠可望而不可及的东西。
筱悠每个月发到的钱一部分偿还了欠款,剩下的就存起来给弟弟当学费、当生活费。
她自己的生活费?不,她不需要操心,自己的生活费老板都会帮她付呢,小到每日的早餐,大到租房子,老板都帮她安排的妥妥地。
老板算是筱悠工作上的领路人,她努力一年,终于把那本资格证考到手里;所谓手里有证,天下哪里去不了?何况老板又给她加了每月200块钱工资。
日复一日,筱悠再次觉得老板是个好人,虽然脾气暴躁,可是自己发挥无敌的温柔,任他再强再横,也化成绕指柔。
两个人,一个恩【客】,一个女支 女,可是却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配合的默契无比。
久而久之,筱悠都有一种错觉,觉得老板就是她的男朋友、就是她的老公、就是她的家人;他们就该站在一起,成一对;是的是的是的,他们天生就该是一对!
因为小优的妈妈已经去世,所以父亲也只是提了提,说她年纪也不小了,该找男朋友之类的,毕竟父亲怎么好意思开口跟女儿说这种话呢?
筱悠全部把它抛在了脑后,她现在的重心放在上位上。
小优在脑中设想了无数个上位的办法:怀孕?不可能!老板每次把措施都做得很好;录像?老板每次都换不同的酒店开房间,根本就没地方给她架录像设备;那,录音?然后把录音交给他老婆,让她主动退出?
这好像是个方法,筱悠都把录音笔买来了,就放在自己口袋里。
可是发现每次约会的时候,老板都把电视开起来,让她录出来的效果一点都不好。
那就只剩下最后一个办法了,就是让老板娘来抓奸在床!
这边筱悠还没有制定具体方案,那边客户群就报出了一个大新闻:张老板的妻子把小三堵在宾馆里,找人狠狠打了一遍,差点打个半死,然后给没穿衣服的小三拍了照。
边上还配上一行醒目的大字,“这就是勾引别人老公的下场!”
筱悠觉得运气好背啊,想啥啥不灵。
这要是那个小三换作是自己,自己被打个半死还被剥光了拍成照片、警示世人;那还要不要做人了?真是太丢脸了。
所以筱悠只能在脑子里意淫自己上位,却不敢行动。
爱而不得,筱悠对老板的要求越来越多了。
比如说约会的时候,要求他10分钟内就到;比如明知道他在家里,却让他给自己打电话;比如说老板要出差,自己硬要跟去;又比如说情人节要陪自己过,圣诞节也要陪自己过……
一开始,老板对筱悠言听计从,觉得小姑娘爱玩,特别有新鲜感;何况,跟筱悠接触久了,也被她感染了温柔待人。
老板明明对别人都是横眉冷对的样子,可是面对筱悠,却怎么也火爆不起来,瞬间化成一副俯首甘为孺子牛的温顺模样。
但是,这样的事情多了以后,他也烦不甚烦!
有时候他在见客户,却接到筱悠的电话,“你在哪里呀?我想你了,你马上来见我。”
耐心被一次一次的消磨。
大家都说老板是个脾气火爆的人,可是自从老板跟筱悠在一起,两个人却颠了个个儿:老板柔情似水,反而筱悠变成那个动不动就发脾气的人。
有一次老板带着老婆带着全家去香港玩,筱悠吵着也要去,老板就好好商量,“下次吧,下次我跟你单独去,就我们两个!”
从香港回来,老板带给她一个戒指。
筱悠高兴万分,她拿出戒指给人家炫耀的时候,却被告知,“你这个根本就不是金的戒指,连上面镶的祖母绿也是假的!”
难堪、羞愧,但是筱悠想,“老板不会骗我的。”她特意把戒指拿到金店去鉴定,结果证实那确实是一个假的戒指。
筱悠难过了好久,但又不敢把这个事跟老板说,怕他说她自己物质。
转眼过了半年,小优也没有等到“下次两人一起去香港”的邀请。她就对老板很生气,又一次发了脾气。
再后来,有一次,筱悠借着老板不同意给她加工资的机会,直接发脾气,“你总是这样说话不算话,我这次真的生气了,我要辞职。”
狼来了,狼来了,最后,狼的真的来了。
筱悠说了很多次要走了,要走了,结果老板真的同意她辞职了。
筱悠忍着心里的那团火气,收拾好东西,这次连老板娘都跑过来劝说她不要走,老板最器重她之类的。
老板娘安排筱悠跟老板道个歉,谁知道筱悠见到老板,就怒气冲冲地问,“你还没有带我去香港玩呢,要不你把钱给我,我自己去玩?”
筱悠的意思是让她去香港玩一趟,回来就消气了。可是听在老板耳里,却变成了另外一个意思,“钱!钱!钱!说到底,你做了这么多,到底还是为了钱!”
筱悠走的时候心里空落落的,她跟了老板整整7年,却落得这么个下场。
这个男人年纪跟他父亲差不多大,却倾注了她7年的青春,她不谈恋爱、不相亲,就守着这么个老男人,到最后他却放任她离去。
在那天之前,筱悠以为,她跟他会是这样的一辈子,一辈子在一起,直到其中一个离开,直到死亡才能把他们分开。
却没想到,世事难料啊,那么爱,那么爱,最后要离开。是自己太任性了吧,还是他太绝情了,或者两者都有吧?
仿佛活生生的把一颗心挖出来,活生生的把盐撒在伤口上,脆生生的把自己掰成两半:肉体还活着,心却已经不见了。
万念俱灰的筱悠回了家,她不吃不喝,除了上厕所,就躺在床上,整整两个星期。这可把父亲急坏了,“这是怎么了?连叫你,你都没反应了吗?”
父亲和弟弟齐心合力,给筱悠灌一些米汤水进去,可是筱悠都吐掉了。
不得已,只好把她送到医院里,医生说,“我能救回她的人,但是感情上受的创伤,得你们家人去抚慰。”
这时筱悠才开口说了回家后的第一句话,“别管我,让我静静,我失恋了。”
父亲丈二摸不着头脑,“失恋啦,这是谈过恋爱啦?我怎么不知道?和谁呀?”
但是父亲显然知道对症下药,既然是失恋了,那就找男人来治呗。
他马上联系了村里的媒婆:筱悠,女,33岁,目前失业。
父亲对媒婆介绍的男人赞不绝口:根钱,男,42岁,短登未育,村隔壁电子厂员工,性格老实,为人稳重。
一场婚礼,就在根钱和父亲的热络下举行了。
筱悠行尸走肉的配合着,既然不是他,是谁都无所谓了。
过了两年,同学们听说了筱悠的近况。“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啊!都怪我结婚太早,我要是肯等,筱悠就是我的呀!”
天呐,那么优秀的筱悠,怎么会挑了这样一个男人。
那些捶胸懊悔的男同学们感慨万千,世界上什么都有的买,除了后悔药。
要是早知道,筱悠会这么随便的找个男人嫁了的话,那个男人怎么不能是自己?自己不是比那个根钱优秀百倍吗?
悔不当初,悔不当初啊。有些东西错过一次,还以为能够吃一堑长一智呢,没想到第二次依然会错过。
到底是命运的捉弄,还是我们不懂把握呢。谁说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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