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脱,试图找寻另一种平静,深陷,才发现,早已走不出原来的路。
悄悄地隐藏自己,企图掩饰一切的不宁静,可心跳却漏算了敲击的频率,终于,又一次纠缠百般。当那句话传入耳畔,鼻尖被眼帘窥探,忙碌,开始凌乱,肢体任由骨节的作响,不带一丝疲惫,转身离开痛苦地发声带。
终究,不是每一个人都站在原地等待,你的奔跑与呼唤错位了时间,空地上零星一人,我还是我,徘徊在记忆的沙漠,随风……你听不见我,你看不见我,于是我带着仅存的我的意识形态,往灯火阑珊与昏暗幽冥的交界移步。
自尊在此刻崩塌,就在明与暗的边缘吞咽无声,痛处有痕,那泛着百感的液体滚落肌理,酸烫、苦凉。我果然还是走不出去,逃不过,我多想骂自己一句“傻瓜”我多想问自己一声:“就是这样吗?”我多想坚强自己一次——就只剩下自己一人。
站直、捂嘴、蹲下、埋首、撑手、面壁,单身靠墙,就这样默默地抽泣,放声是一种奢侈的权利,我不能,也不敢。身躯不能自己,脑浆浑浊不堪,零星的碎片拼凑出一个个画面,恼人的字母组合成一句句收不回的谎言。我还在这里,透过空荡荡高楼洒下的灯光,我看见孤独的影在玻璃墙上若隐若现地飘舞;可我又不在这里,潜意识的我荡漾在林中,莫栖息,冬无眠,不厌其烦地吟诵自然的赞歌,欢笑其实还活在另一天堂的宁静中。
四周还是嘈杂的,我并无法忘我地沉浸在理想中,作为人,这一刻,我是在哭泣的,另一种平静,来过梦境后将不再反复摇曳,或许我是梦中的主角,朦胧的血腥渲染了整栋楼的心情,是的,我死了,当纵身跌落的那一刻,我是幸福地,我仿佛实现了一直想要的,另一种平静,另一种生命的飞翔与超脱。我是幸福地,当我合上双眼,看到了理想中的世界,毫无留恋的贪婪,突围——结束了。
当哀鸣越过我的尸体,这一声鸟叫并没有把我惊醒,而是提醒了人们,不应将这一残骨留给鸟兽啃食,那会肮脏了它们的花园,污秽了它们的心。
人们口中的骑士来到我生前居住的木屋,带着一群怀抱崇尚英雄主义的少女们,无一不导演善良一幕的激动心情来到我的床榻为我祷告。骑士拔出利剑,斩断了我遗留的发丝:“女巫,尽管你生前坏事做尽……但每个人对生命的逝去都应深表怜悯的哀痛。那么,请让我代表众人结束的痛苦一生的残余,洗净罪恶,得以获得重生”
重复仁慈的哀语,一并留下的,呵,可爱的骑士,是一片羽毛,沾着我的血丝。
此时的天旋地转包围着我,倒下吧!我已没有气力再站起来,再哭泣,再去思考,视线他人的梦境吧!很多时候,你应该选择真正的解脱,而不是痛苦地呻吟。很多事情,也很简单,只要你不再犹豫,下定决心,忘记。
深陷其中,走不出,逃不掉。我抚平疲惫的心,拾起风干的泪湿风发梢,隐藏悲痛,告诉自己——都已经重新开始了,过去的生活。过去的点滴,都已经过去了。所有的话语化成不和谐的音符,让我嘹亮的歌声取代吧!
这没什么的,不是吗?
另一种平静,我也将深陷,走不出,逃不掉,但我还是属于自己的,起码这一刻,我倔强地宁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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