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
秋天窄吧,是否可以窄成一种伦理?
窄成一种过了河后的景象,
一棵树在对岸,不会作出任何的回应。
除非,除非秋天水一般。
在地面以上,事物如同颗粒,褪去它们灰尘的外表。
而一层层则都不过都是
表面,仅仅为了去堵住人们的嘴巴。
现在距离一个秋天被刺依然很远。
现在我看什么都是直接,
和间接的预m。
我又如此的活着,
间接却并不能淋漓尽致的被感受。
我不是把实情说出的人,
它藏的隐秘,深而远,
初步有了秋天的影子。
《码头》
码头停泊在秋天,
像木头或者石头安家的形状,
可以到语言才停止。可以耐心的听我说,
听我,讲转折的吧。泊在某一我不知道处。
被需要如同一层层的波光粼粼,从中心开始了。
而动词的你,会被敲醒,更重的事物爱你,
敲你的心儿震动。
两手空空的人儿求助于步伐的爱你,有着陷入动词的危险。
离开了你的一般的慢慢的走向了,你。
或者我,我们彼此并没有什么不同。
《桃花源记》
枇杷易变成琵琶,
我会在岸上行走。拿不定的
停留了一小会,
如同把礼物交给了四川盆地
但现在还不是打开来的时候。
你要等待我的脸皮变厚,
倒不如有昭告天下的趋势。
我也会在船上行走,
矛盾的渔翁听过的应该也见过。
但为对话的必要性,
缝缝补补两三颗门牙。
见过的他也应该听过,反过来说
又是一处,桃花源是个困扰人很久的问题。
《枇杷果3》
我等待一个因果,
并从它的身旁轻轻滑落。
等待它的充足
如等待桃子而是梨花
我已经是它和它的失败,
它执意如此,要成熟的早,
转过身子向下,
人去楼空,影子也没有留下一个。
《枇杷果2》
枇杷之慢,
它整个身子都献给了黑夜了。
那极好判断
像一种答案在我面前。
但我偏要以间接的方式来说,
回声便已经遮盖了回声。
你离的远,事先有知
你扯着季节的头发,把春天
在与夏天的分界线上面,趁机弄乱。
还是你,为何我一再的如此变态
你固化,可能会用几十个年头来无声的
嘲笑我。低眉看我,是睡眠,洗脸
早晨起来穿衣干活,是了。还是你
不仅仅自顾不暇,收回的困难
还是你,
听城里人讲时髦与高深的东西,
我把它们展开,干脆,我讲枇杷
突兀的一种情形:还是你,
季候寒冷,果子把一切的悲怨都埋在了地里,
它以语言为伴,点灯,展示出来内容无足轻重的具体,
到人的肉体之停止时,
它所造成的混乱导致了其他的东西,
像一种重复,
如果我言语,南方与未来无异呢。
《傍晚》
只有墨水可以拉近天与地之间的距离
我希望看它,
目光来自于,从观察的退化。
————一切在农村发生。
我希望这一个在夜晚悄悄,寂寞的
在人们哑口无言的时候发生。
为人们的沉默和无聊寻找到一个理由的发生。
我想起了一些与之有关的古代的句子,
很美好,转身就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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