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很晚才睡,因为写完探索课作业又看了大尉死了这集,早晨醒来八点多。为什么强调醒来八点多这件事,因为这是很关键的时间点。
天黑写作团的规则:每天10:00前交作业,未交作业者以红包续命。23:00前10元,过23:00发20元红包,次日6:30前未交或者未补足红包者被杀。
昨天在和红红做AB角讨论的间歇,发现过点被今日的法官艾特了好几遍了,匆忙发了个10元红包,继续讨论和写作业。而当我早晨醒来八点多的时候,看到树丰老师提醒我超过了23:00应该发20元红包,我紧儿巴巴地去群里发了个红包,可是树丰老师在群里艾特我说:“迟了,按照规则,截止时间是06:30,还是要被杀。”
随后发了公告,我也看到群里的小伙伴们表示“too tough”,随后我就被移出群。那一刻我的心里是难过委屈伤心的。
过了五分钟。
我和树丰老师说:“讨厌。我还没来得及说两句话。”
树丰老师说:“说吧,我第一次因为你发公告,竟然很是不忍心。”
于是我就开始探索的想法。
回想最近这三天,每天晚上都在上课做作业,打卡没打上卡只好发红包,但是每天我都在写四五千字的作业,我觉得对于自己写东西的每日期待,我并没有亏欠,所以这里面不含对自己的愧疚。
加入天写团的这段时间,我不太愿意用流水账或者课程总结作为打卡内容,因为我对每一卡都是有期待的!我要一篇有结构有框架至少能称之为小文章的东西,所以对于被杀这个结果我是真的有点心疼和不甘心。
此外,花了年费的我现在才坚持四十几个有效日期是有点肉疼的。
但是,我犯的错我应该为之负责。规则就在那里,我自己没有注意时间,没有发足红包,我犯的错我就要承担后果,我为什么要委屈难过?
再往前回想一下,而过去的这一个月时间,我经常发红包,一个礼拜有2天是因为在外地上课需要发红包续命的,其实我坚持的也不是特别好,就算不是昨天熬得迷迷糊糊,我也可能很快会被杀的。
深究其中,我的很大一部分的难过在于现实与期望的差距。我发现了一件更不得了的事儿。我觉察到其实从小到大,我都有一种凌驾于规则的优越感。
这个优越感表现在什么地方呢?
隐约地发现,我视规则如无物。莫名地觉得规则会对我开个小门。
也隐约地发现,对于规则内的人们,我满心欢喜地觉得大家都蛮喜欢我的,所以就算我触犯规则不能网开一面,他们也会提醒我,会帮助我,像冰冰一样会替我垫红包。
所以,很多时候我没有清晰地知道规则的界限在哪里,因为我不太需要去知道。
比如看什么优惠规则都只看大概,看考试题目都只看看关键词,不清不楚。从小到大,我有太多的特赦权。我在幼儿园长大,幼儿园的很多规则对我来说形同虚设,犯错老师也不太会怎么责怪我。小朋友都吃完午饭去睡觉,我就要在教室慢慢吃慢慢玩一直到妈妈被喊来来找我;我不小心打碎了花盆没有小朋友会告诉老师,因为我的妈妈是老师。初高中成绩优秀,老师们对我也非常纵容。比如有一阵子我经常在班主任的课翘课去医务室和校医聊天;比如因为奥赛集训我经常不交作业或者不参加体育课;比如800米考试跑一半我岔气躲在一边,老师看到第二圈的人跑过来让我快点跟上;比如高三临考的几个月我晚上不愿意在教室自习,都躲到实验楼去做题⋯⋯
所以我习惯了规则和人们对我网开一面,这样的错我不是第一次犯了。这是多可怕的事情,如果有一天,我不知不觉触犯的是法律呢?它是否会对我网开一面?
就像今天一样,在一片惋惜声中,我成了一位犯法的人。
其实,我很快会回去,因为我特别喜欢这个温暖的,大家一起奋斗的氛围。不过让我独自努力一段时间也是不错的,偶尔走出自己的舒适圈,靠自己的驱动力去努力,是不是更纯粹一些。
DAY 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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