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太阳慢慢下降,当第一抹夕阳照亮了稻田,稻田顿时变得金灿灿的,当第一抹夕阳照亮了树杈,树杈变的金绿金绿的,当第一抹夕阳照亮了远方的树,树变的朦胧的金色,当第一抹夕阳照亮了远方的天际,天际外我看到了希望,看懂了那些地老天荒的守望。
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
静望云水,换我佳瑶雨已经飘了三个多月了,但似乎没有任何要停下来的意思。往日清澈安静的小溪却泛起一朵朵水花。不远的梧桐下,伫立着一位妇女,左手提着篮子的她,站在那儿似乎已经很长时间了。她紧了紧身上有点潮湿的衣服,朝树干中央靠了靠。 突然她面露喜色,看向了远方出现在雨雾中的一群人。他们都微微气喘,看上去在一直不停的赶路。为首的男子看到上前来的妇女微微皱了皱眉,便超前径直走去,后面跟随的人见状叹了口气连忙跟上。 “禹!”妇人强忍着眼中的泪花,朝远去的男子喊道。 终于男子的脚步顿了顿,但又很快朝前走去。妇女眼中的泪花,终于滴落到了地面,溅起的尘土模糊了她的视野。她站在那儿没有动,看着渐远的人影。她想她会等,只是不知道这一等就是十年。
愿奴胁下生双翼,随花飞到天尽头。
静望云水,换我佳瑶她是惜花的,当初沁芳桥畔,落英缤纷。他不忍践花,欲使落花随流水而去,她暗暗心喜,引为知己,共读西厢。她带着花锄,为落花立下花冢。女子本就伤春,她吟出了,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花知是谁? 本是两情相悦,怎奈寄人篱下。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这位柔弱女子最终还是没有抵过风刀霜剑的逼摧。宝玉大喜那天,潇湘馆里她孤独离去。 天尽头,何处有香丘!黛玉终究还是没有等到宝玉答应她的那天。
老我重来,海枯石烂,那复断碑残础。
静望云水,换我佳瑶这一站,在树下,她就站了十三年。 为什么一个人轻轻地走了,另一个人就要悄悄地等?直到她的腰身不再挺拔,脸蛋不再像灯笼花娇艳,双手如红柳皴裂的枝节,焦黄中略见散乱的银丝,在苍白的月弯下晃动。她只想告诉所有不屑于爱情的人——这才是真正的等待,这才是不讲任何条件的爱情。她一直在等他。因为他说了他很快就会回来的,所以她要一直等下去。她蹲在树下的河边,舀一瓢月光,把眼眺望,白夜无霜,这情这景又让她脸上绽放出灯笼花一样的笑容。孩子的父亲究竟去了哪里?无论谁问起她,她都要反复强调:他会回来的,他说了他会回来的。这便是流传于藏族的爱情。 如若,可以偶尔失忆,不见得不是件开心的事,那短暂的一刻,可以无思,可以无念,只对着如水的时光,潜心一种冥想,世间所有的纷扰,被暂时遗忘在十丈红尘之外。任凭风来,任凭雨来,任凭指间光阴,悄悄从满月走到眉弯,任凭陌上流年,如何在漫城风烟里,又老去了一轮。 世界走了太久,我站在原地守望。爱转了一圈,一千零一个愿望太多,但我更愿相信,能静静守望你的幸福,也是一种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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