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多梦。
早晨六点二十多分，老张走出卧室，来到卫生间，坐在马桶上排尿。近来他惊讶的发现，每次小便后，总会有几滴尿滴在裤裆里，大腿上湿漉漉的。他知道他那玩意的开关拧不紧了。
这是中年男人经常会遇到的问题，当年他曾和小伙伴们排着队，站在沟沿上看谁尿得又高尿得又远，而如今那玩意年久失修，开始不好用了。
老张觉得时间过得太快，不经意间年过半百，刚开始别人叫他老张，他很生气，心里暗骂，老子正年轻呢，把老子叫老了。不过论体能身边小他很多的男人没有几个能比过他，每天生龙活虎，做事情充满活力。眼睛不花，身体无大恙。
坐在马桶上，老张开始琢磨分析昨晚入梦的人和事。那位年轻时貌美如花、不敢直视的离异多年的女人，要和一个男人结婚了。他在梦中能够清晰记得那个男人的名字，他苦涩的笑了笑，干嘛要做这个梦呢，他重来没有对这个女人有过别的想法。
梦里，老张被叫去开会，讲话的人是给他的人生带来极度痛苦的那个人。他不明白离开多年的人怎么又回来啦，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命运就是这样爱捉弄人，越是不喜欢的越要陪伴你。他想起别人的一句话，“我最喜欢看你恨得牙齿痒痒的，又打不死我的样子。”那个人前呼后拥的离开会场，老张被惊醒。
坐在马桶上的时间久了，老张有了便意，他听说清晨排便有利于身体健康，暗自高兴，深深吸了一口气，一股恶臭把他熏得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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