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梦》的写作路线有两条,一条明线,一条暗线。明线写宝黛爱情悲剧,暗线写四大家族衰落。曹雪芹写作方法多样,但以元春为中心,以宝黛爱情影射其爱情之影也不是不可能,向来文中钗袭,晴黛之正副,宝黛又影射谁不是不可能。其宝黛明线下的爱情隐线是元春的爱情,其四大家族以贾家为中心来描写的众多人物状况未必不是影射元春的宫中生活。 元春省了亲的大观园为主的生活就是影射元春一生的生活,晴雯为黛副,黛玉就是正吗?黛玉又是谁的副,很像是元春之副。元春省亲,龄官唱戏,悲情尽显,又不按要求唱《游园》,《惊梦》,而唱《相约》,《怒骂》。元春很喜欢,为什么喜欢,元春想起从前,游大观园而惊生活犹如一场梦,前尘往事俱上心头,人生不能自主,所以由龄官性子唱《相约》,《怒骂》,喜欢龄官的个性,及龄官的悲伤表现暗合其心的隐痛,因而喜欢这两出戏,说出了自己的痛。
细想全文,所有人物爱情都影射元春生活,从这两出戏里,司棋的与潘又安相约,潘逃司棋骂又有元春从前之影,所有通篇人物以元春为主,其余人物皆散线对应其生活各个层面。曹公用自己的手法在虚与实相对的人物事件中表现自己的思想,传达自己的胸意。
在省亲之后的赏赐中,宝玉与宝钗一样,黛玉一样,说明元春作为黛玉的正,经历过与此相似的对待。于是见女眷哽咽难抑,见父亲贾政又似埋怨送去那见不得人的地方。贾政亦无奈,鸦雀之辈无意于此,皇上隆恩一番劝慰。
而黛玉的相似者龄官对贾蔷的话又影射正正影的元春日子不好过,在皇宫内苑身份低微,像个雀似的被养在宫中不得自由,那出戏的《怒骂》何不是元春的心声,把鸟锁在笼中不算,还要把人锁在宫中的牢笼,而惜春又有其影,元春也向佛,三春争及初春景,三个妹妹身上都有元春的影。具有德性的元春不适应宫中争斗生活,看上了《太上感应篇》调心理性。而又具探春的能力被王妃看中。
在未去宫中时正待论婚事,只是其表兄之家母亲与祖母对其意见不一,或又有了家道富裕的表兄的两姨之姐宝钗影射者到来,姑舅之亲遭排斥。
及至后来草木姻缘未成而入皇宫金玉良缘始成。而林黛玉初入贾府简直是元春入宫的写照,不敢多说一句话,处处小心,步步留神唯恐被人耻笑,谨遵母亲教诲。只是进了宫不受一些人的待见。
宝黛二人曾看书,黛玉曾说词令说良辰美景奈何天,是《桃花扇》的诗句,写侯长生与李香君的爱情,不知是否有隐意,侯长生后自断花月缘,也有张道士说兴亡。为的不同,这二人一个为了母亲自斩情缘,一个为了家族的兴亡进了宫。
一个在宫中暗抛泪,一个也曾为爱似金如玉,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吓着的一场情缘终于镜花水月一场空。一场宫里宫外的绵绵密密的生活写照,一段情非得已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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