硅谷钢铁侠
出生地非洲:冒险无极限的基因
埃隆·马斯克出生于1971年,在南非东北部的大城市比勒陀利亚长大。他的父亲埃罗尔·马斯克和母亲梅耶从小青梅竹马,埃罗尔花了七年时间追求梅耶,最后终于打动了她,梅耶在蜜月期怀孕,并于6月28日生下了埃隆,埃隆出生一年多后,弟弟金巴尔和妹妹托斯卡也陆续出生了。从五六岁开始,马斯克就展现出了一个充满好奇心和活力的孩子的所有特征。他总是因为思考而陷入发呆的状态,他对读书如饥似渴,每天花上10个小时都是家常便饭,他甚至将两套百科全书读得烂熟于心。在马斯克只有12岁的时候,由他所设计的一款名为“炸弹”的游戏源代码,被发布在南非刊物上,从中我们不难可以看出他学习天赋上的一些端倪。
马斯克的童年正值南非种族隔离最血腥和最令人发指的年代。1948年至1994年之间,南非在国民党执政时曾实行过种族隔离制度,它将居民分为四个种族:黑人、白人、其它有色人种及印度人,各种族住在不同的区域中,还取消了黑人及其它有色人种的权利,这引起了当地黑人强烈的不满,自1950年代起,接连发生了一些列民众起义及抗议事件。1976年6月16日,索维托起义爆发,那时马斯克刚满4岁,该事件中,有数百名黑人学生因为抗议白人政府的法令而遇害。南非的白人孩子在这段时间里都会明显感到羞愧,他们明白自己的国家做了错事。除了社会大环境,不幸还源自家庭。马斯克的父母在他8岁左右就离婚了,他随父亲一同生活,但父亲带给他的是噩梦。在他成年后接受采访时,依然愤怒地将埃罗尔评价为“一个十足的疯子”,埃罗尔对任何人都不友好,对孩子尤其严厉,有时甚至连续责骂孩子达三四个小时之久,这根本不是教育孩子,更像是从对孩子们的严苛中获得快感。家庭的不幸已经给年幼的马斯克蒙上了一层阴影,但雪上加霜的是他还遭受到严重的校园欺凌。他在布莱恩斯腾高中时,意外地惹毛了校园黑帮团伙,那群恶霸无休止地纠缠了他三四年,其中一次被打经历还给他带来了后遗症,他因此做了鼻部整形手术。而且这群人还殴打了,马斯克最好的朋友,直到那个孩子答应不再跟马斯克来往才终于收手。
父母离异、家庭暴力、校园欺凌,所有这些标签下,按照常理,这是一个标准街头小混混的出身,但这不适用于马斯克。14岁时,马斯克接触到了对他人生影响最大的一本科幻小说——道格拉斯·亚当斯写的《银河系漫游指南》,自此确立了他的使命:“唯一有意义的事情就是去为人类争取更大的集体启蒙。”而且这一信念从未动摇。17岁时,马斯克逃离南非的机会终于来了,调整后的法律允许马斯克继承母亲梅耶的加拿大国籍。他便毫不犹豫地离开了南非,而且再也没有回去过。
挺进加拿大:追寻太阳的人
1989年,马斯克进入位于安大略省金斯顿的皇后大学,据说他去这所学校是因为皇后大学的美女很多,在这期间,他不仅遇见了红颜知己克里斯蒂,还遇见了之后的妻子贾斯汀·威尔逊。马斯汀是马斯克的同学,有着修长的双腿和一头棕色的秀发,散发着浪漫而性感的气质,“她看起来太迷人了”马斯克说,“她非常聪明、博学,有点波西米亚气质,还获得了跆拳道黑带资格。”一开始,马斯克并不是贾斯汀喜欢的那一类型男生,她曾幻想和一名作家发生一段浪漫情缘,然而在马斯克浪漫的攻势下,她仍然爱上了这个冷酷无情且雄心勃勃的怪胎。在大学的那几年,两个年轻人分分合合,马斯克始终在努力地维系着这段恋情。
马斯克在皇后大学待了两年之后,在1992年,他转学到了宾夕法尼亚大学,他主修了著名的沃顿商学院的经济学学位和自己感兴趣的物理学士学位。在宾大期间,他写了三篇有趣的论文,其中一篇讨论了太阳能的重要性,而另一篇探讨了文献和书籍的电子扫描方法,还有一篇涉足了他最钟爱的主题“超级电容器”。在教授看来,马斯克的确让人眼前一亮,他可以像逻辑学家那样清晰简洁地表达,同时非常准确地从一个要点转移到下一个要点。但马斯克真正突出的地方在于,他将复杂的物理概念与商业计划相结合的非凡能力。临近毕业时,马斯克开始认真思考毕业后的职业选择,他放弃了曾迷恋的视频游戏行业,他认为那个追求不够宏大,他决定同时进军互联网、可再生能源和太空探索这三个正在发生巨变的领域。
Zip2转型,成为报业幕后玩家
1996年初,Global Link被风险投资公司莫尔达维多夫看中,他们对马斯克展现出的干劲印象深刻,向Global Link投资了300万美元,并将公司正式更名为Zip2。自此公司的商业模式和运营结构因此发生了巨大转变,他们雇佣理查·索尔金代替马斯克出任CEO的位置。新的CEO采取的模式是将Zip2团队开发的软件包卖给了报业公司,这样报业公司就可以反过来创建自己的房地产商、汽车经销商和各种分类广告目录。Zip2最终成为报纸行业的幕后玩家这件事,让马斯克懊恼不已。他坚持走消费者的路线,然而媒体行业的资金诱惑却让CEO和董事会变得保守,没有人愿意依照马斯克的意愿来发展公司,公司的愿景从此消失了。
1999年2月,康柏公司出资3.07亿美元现金收购了Zip2,摩尔达维多夫获得了20倍于原始投资的回报,而马斯克和金巴尔分别获得了2200万美元和1500万美元。虽然Zip2这段创业经历让马斯克从一个穷小子一跃成为了千万富翁,但他渴望成为领袖,投资人却认为他无法胜任CEO这一职位,这让马斯克倍感痛苦,他学会了一定要为公司控股权而战,同时他也反思该如何管理好一个团队。
PayPal黑帮大佬:发起国际金融革命
马斯克现在是一个有钱人了,他同盖茨、乔布斯这些低调的富翁完全不一样,他更像是一个暴发户式的花花公子。他从和三个室友同住的宿舍搬了出来,购买了一套总面积1800平米英尺、装修一新的公寓,还买了一辆价值100万美元的迈凯伦F1跑车和一辆小型螺旋桨飞机,并开始学习开飞机。当然马斯克也没有把他所有的钱用来炫富,他把从Zip2赚到的大部分钱都投进了第二次创业。1999年3月,马斯克投资成立了大名鼎鼎的X.com。这源于马斯克早年间在新斯科银行实习时的启发,他认为传统金融业向互联网金融的转变是不可避免的趋势。尽管马斯克在电视上的言行举止无异于其他互联网时代的自大狂,但他的行为更像英特尔等硅谷早期创始人,将自己大部分身家都投入到了X.com。
在X.com成立后不久,麦斯克·列夫金和彼得·蒂尔创办了PayPal,通过网页和电子邮件提供首付款服务,类似于我们现在的支付宝和微信支付。PayPal通过eBay卖家实现更便捷的支付,逐渐地越来越多卖家申请把PayPal的标志放在商铺主页上。X.com则率先创建了世界上第一家网上银行,还开发了一个人间支付系统,只需砸网站上输入对方的电子邮箱地址,你就可以转账给他们。为了赢得网络支付这场赛跑,马斯克不停地制定计划,不断打击PayPal在诸如eBay等拍卖网站上建立起来的优势。比如说,客户只要注册X.com的服务,就能收到20美元的现金卡,如果将该服务成功推荐给朋友,还能额外收到10美元的优惠卡。虽然竞争促进了X.com和PayPal在短期内的飞速进步,但这场战争厮杀得实在惨烈,明智的是在2000年3月互联网大潮的泡沫行将褪去之前,埃隆·马斯克与彼得·蒂尔终于决定不再彼此消耗,而是形成合力。马斯克牵头拟定了合并条款,并成为合并后新公司的最大股东,新公司的名字仍是X.com。但是两个团队却都看对方不顺眼,合并后两个月,彼得·蒂尔辞职,马斯克不得不独立支撑。接下来,就发生了“硅谷历史上最为臭名昭著的政变”,一小群员工趁着马斯克与贾斯汀度蜜月之际,成功怂恿董事会请彼得·蒂尔回来,取代了马斯克担任CEO的位置。
2001年6月,马斯克在公司的影响力迅速消退,彼得·蒂尔将X.com重新更名为PayPal。通常,马斯克都会睚眦必报,但这一次他表现出了惊人的克制,他接受了作为公司顾问的角色,并继续向它注资以增加自己的股份,成为了PayPal的最大股东。2002年7月,eBay出价15亿美元收购了PayPal,马斯克从这笔交易中,净赚约2.5亿美元,交完税后还有1.8亿美元,这笔钱足以实现他的那些狂野梦想。虽说马斯克在Zip2的创业中已经受够了被排挤的滋味,但在X.com的创业旅程中依然重蹈覆辙。
太空召唤:Space X
在被排挤出PayPal之后,马斯克开始反思儿时关于火箭飞船和太空旅行的梦想。并认为这是比涉足互联网服务更加伟大的使命。尽管朋友们都拿他的想法打趣,他却在非常真诚地思索星际之道。基于太空梦想,马斯克这个亿万富翁很快通过慈善晚宴进入了顶尖太空爱好者的圈子,他加入了火星学会,并加入了其他董事会。马斯克坚信,美国人骨子里有着深植于人性的探索精神,但当他很失望地发现,连NASA这样大胆无畏、以探索太空新领域为使命的机构,都没有一点探索火星的兴趣,他开始担忧人类已经失去了开拓疆土的雄心壮志,为重振美国精神和为全人类服务带来希望,马斯克退出了火星学会董事会,并成立了自己的阻值——火星生命基金会。
马斯克希望太空领域内的专家能够帮助自己实现送老鼠上太空的想法或者甚至至少能够想到类似的计划。然而随着讨论的深入,大家一致同意想要开展一个新项目,叫做“火星绿洲”。依据该计划,马斯克需要买下一枚火箭,将一个机械温室发射到火星上去。马斯克本打算从俄罗斯购买一枚翻新的洲际弹道导弹用作运载火箭,但价格远远超出预算。可是他没有就此放弃,他花了几个月的时间研究航天工业及其背后的物理原理,详细计算了制造火箭的成本,然后宣布说:“我觉得我们可以自己造火箭。”于是2002年6月。毫不起眼的太空探索技术公司(Space X)成立了。在PayPal被收购之后,马斯克向Space X投入了1亿多美元,目标是成为太空行业中的西南航空公司,制造质量更好、价格更低廉的火箭推进器。马斯克宣布Space X的第一枚火箭名为猎鹰1号,当时发射一枚550磅载荷火箭的成本至少需要3000美元,但马斯克承诺,“猎鹰1号“将能够搭载1400磅的载荷,并且只需要花费690万美元。
Space X公司内部形成了一种特有的团队氛围,就像一个亲密的大家庭,一起抵御别人的质疑。马斯克对工作的要求极高,也会帮助你清除前进路上的障碍物,但他不能忍受的是找借口推脱,或者缺乏明确的工作计划。他会一直瞪着你,直到你理解了他的意思,才会将目光移开。马斯克的苛刻是出了名的,他总会亲自来追踪进度,他总是说,如果你想解雇某人,就应该马上解雇,否则只会浪费彼此的时间。工程师们总是为马斯克愿意投资哪些东西,不愿意投资哪些东西而苦恼。他会拒绝购买一台价值20万美元的设备或昂贵的零件,这对“猎鹰1号”来说是必要的,他却愿意花差不多的钱给工厂铺一层发光面,因为这样看起来会好看一些。但是,到Space X发展到后期,人们才开始明白马斯克这样做的良苦用心。原来购买设备会增加火箭发射的成本,影响其定价是否足够低廉,马斯克对于这样的投资项目向来是非常谨慎的。
玩火箭不是一件易事,Space X几乎是一路捡着火箭残骸走过来的。2005年11月,“猎鹰1号”第一次发射,却因为液态氧气罐上的一个阀门无法关闭,而不得不中止。2006年3月24日,“猎鹰1号”飞行不到25秒后,推进器引擎上方失火,失控坠落到地面,2007年3月21日,“猎鹰1号”又一次升空,前4分钟一切正常,可是紧接着火箭开始摆动,由摇摆变成胡乱抖动,设备失控、解体,最后砰地一声爆炸了。在火箭的“砰砰砰“声中,马斯克的钱包也砰地瘪了下去。马斯克曾信誓旦旦地告诉大众,不成功决不罢休,但公司内外的人都知道,Space X的资金可能只够再进行一两次发射了。困扰着马斯克的危机,还不止于此,他在2004年对于特斯拉的投资,此刻加剧了他的危机。
全电动车:超酷超快的特斯拉
2003年秋天,马斯克遇见了一位斯坦福大学的毕业生——J.B.斯特劳贝尔,他是一名对清洁能源有着忘我般热情的疯狂极客,他认为锂离子电池的发展已经超出了大多数人的想象,如果把一万块电池串联起来,就能够驱动汽车行驶大约1000英里。他想要制造一辆靠锂离子电池驱动的电动汽车,可是所有人都认为它是疯子,但这个世界不止有一个疯子。马斯克即可迷上了这个想法,他渴望资助一些与斯特劳贝尔的科学项目类似,而且更加宏大的计划。无独有偶,几乎同一时间,北加州也有人开始对锂离子驱动电池的构想着了迷。2003年7月1日,马丁·艾伯哈德与马克·塔彭宁组建了特斯拉电动汽车公司,他们决定制造电动原型车,但他们需要一位主要投资人去填补剩下的700万美元的资金缺口。他们听过马斯克在斯坦福召开的火星社区会议上的演讲,从一开始,马斯克就在他们主要投资人的候选名单上。他们找到了马斯克,但他们不知道,马斯克也在找他们。马斯克果断地以650万美元的投资成了特斯拉最大的持股人和董事长,随后他高薪聘请来斯特劳贝尔,迅速组建起了一支汽车行业的杂牌军。
2005年1月27日,一款由18位工程师携手打造的新型汽车原型诞生了。好的开端,让马斯克对特斯拉的原型车项目志在必得,他决定继续投资这个项目。他们计划在2006年年初将Roadster批量生产,使得大众也能负担得起。在2007年年中的时候,特斯拉完成了不可完成的任务,几乎是从零开始生产出了世界上速度最快、造型最优美的电动车,但在量产过程中出了问题时发现Roadster真实成本接近20万美元,而特斯拉预期的售价只有8.5万美元,马斯克开始介入到特斯拉中来。特斯拉的员工很快就见识到了那个Space X员工早已必以为常的马斯克,当有突发事件的时候,比如Roadster的碳纤维车身出了问题,马斯克会亲自处理这件事。他会乘他的私人飞机去英国搜集一些用于车身面板的新原料,并亲自送到法国的工厂。再如,一台发动机在12月底价格为6500美元,马斯克希望它的成本能在5个月后,降到3800美元。公司每个月都会对这些零件的成本进行分析和规划。员工波普说道,“埃隆的大脑就像一台计算机,哪怕投影仪上出现一个不合理的数字,他都会注意到。“然而,马斯克对于成本严格的控制,还是没能阻止特斯拉陷入资金危机。2008年,美国经历了自大萧条以来最严重的金融危机,许多大型汽车制造商都在此时濒临破产,特斯拉也不例外。此时,公司的钱用完了,马斯克如果想要特斯拉从这个两难的泥沼中解救出来,他只能冒着失去全部财产、让自己濒临精神崩溃的风险。
痛苦、磨难与新生:现实版钢铁侠的商业版图
出风头的日子并没有维持多久,特斯拉的延期交货演变成一场公关危机,几个月前还对他赞不绝口的记者们,话锋一转,变得处处针对他,2008年5月,“汽车真相”网站开设了一个名为“特斯拉死亡倒计时”的栏目,有时一天内甚至会同时出现50篇谈论特斯拉如何灭亡的文章。马斯克开始为事业感到忧心忡忡了,在投资Space X和特斯拉之前,他是个拥有近2亿美元的超级富豪,但这两个项目可能要让他彻底赔个精光。雪上加霜的是,就在他幻想如果破产了,就搬进妻子父母家的地下室将就时,他的妻子贾斯汀却抛弃了他。贾斯汀在生完三胞胎后就患上了严重的产后抑郁症,她受够了所有人将她看作马斯克的附属物,她也受够了马斯克什么事都瞒着她。2008年6月16日,他们离婚了,贾斯汀得到了房产、两百万美元现金、每个月8万美元赡养费、17年的儿童抚养费以及一辆特斯拉Roadster。感情与经济上的双重创伤,几乎将马斯克逼入绝境,他的心情跌入了谷底。而当七月逐渐步入尾声之时,马斯克意识到他的现金只能勉强支撑到年底。可是当时的世界金融市场也是一片狼藉,没有人愿意向两家前途不明的公司投资。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来了,2008年8月2日,Space X第三次发射,又失败了。这次发射失败让Space X军心大乱,成年人一般不轻易哭泣,但是那天他们都开始呜咽,所有人都身心疲惫。但马斯克不是骆驼,他是钢铁侠,他立刻赶来安慰员工并鼓励他们回到岗位继续工作,他说,“我们必须完成它,不要害怕,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据员工回忆,他的鼓励具有神奇的魔力,所有人都冷静下来,开始分析刚才发射失败的原因,并且试图解决问题。
2008年9月28日,Space X第四次发射“猎鹰1号”。这一次发射可谓背水一战。如果能够成功,那意味着他们能够取得美国政府和潜在商业客户的信任,如果失败了,Space X可能撑不到下一次发射,就要宣布破产了。“猎鹰1号”终于成功了,世界上第一枚私人建造的火箭完成了发射壮举,500人花费了6年时间,创造了奇迹,现场泪水一片。发射成功后,喜讯随着而来,NASA提供了16亿美元的订单,而另一边,特斯拉需要完成新一轮融资才能存活下来。为了给员工支付薪水,马斯克厚着脸皮四处借钱,为了帮助维持公司运转,许多特斯拉员工也都出了钱。终于在圣诞前夕,特斯拉完成了融资,当时马斯克只剩下几十万美元,甚至无法第二天给员工支付薪水,毫不夸张地说,再差几个小时特斯拉就要破产了。到发射“猎鹰1号”的时候,马斯克早已对火箭发射场面司空见惯了,如今Space X大约每月发射一次火箭,它已经从航空业的笑柄变成了最稳定的运营商之一,它改变了航空业的格局。Space X成为了名副其实的廉价火箭发射公司,大幅降低了该行业的门槛。Space X还主导研发了可重复使用的火箭,大大降低了火箭发射的成本。
特斯拉安然度过资金危机后,2010年6月29日,特斯拉上市了。在售出2500辆Roadster后,2012年,特斯拉又开始发售Model S轿车。这辆全电动驱动的豪华座驾,每次充满电可跑300多英里,可在全美高速公路沿线的特斯拉充电站享受免费充电,0~60英里每小时的加速仅需4.2秒,当人靠近车身时,门把手就会自动弹出。车内配有17英寸触摸屏,用于操控车内大多数功能,这使特斯拉的车内空间异常宽敞,启动车辆时,驾驶员无需转动钥匙,只需识别感应钥匙便可自动启动车辆,而且特斯拉的安全系数也是世界上最高的。以上这些令人眼前一亮的细节,绝大部分都是马斯克想出来的,工程师们偶尔会收到他汹涌而至的新点子并为此措手不及。马斯克曾经在周末把Model S原型车开回家,结果周一提出了80个改动之处,到最后他成为了汽车设计专家。
马斯克对汽车制造的理解是建立在柏拉图式的精神层面上的,从他的角度来看,汽车制造只有达到设计和科技的完美结合才称得上有意义。更为重要的是,马斯克使得特斯拉成为一种生活方式。特斯拉一组不再需要到处找加油站,只需要每天晚上回家把车插上电,这得益于结构简洁的电动车设计,他们不再需要定期更换机油和传动液来应对几万个零件的日常磨损,因此连拜访修理厂的工夫都省下了。特斯拉对待维修的态度与传统汽车行业有根本性的不同,它不会像绝大多数汽车经销商那样,通过为车主提供每年多次的汽车维修服务赚取丰厚利润。取而代之的,它的利润只来自一次性的销售收入,以及可供选择的收费软件服务。
埃隆·马斯克的统一场论:下一个10年
随着马斯克一次又一次革命性的成功,他从一个大话王摇身一变,成为硅谷最出名的实干家。2006年,马斯克的表亲赖夫兄弟成立了一家名为“太阳城”的公司,他们向别家公司采购太阳能板,然后负责解决余下所有环节,通过太阳城,消费者购买太阳能产品变得更加容易了。而这个太阳城的业务模式正是马斯克帮忙构思的,同时马斯克持有太阳城公司大约三分之一的股权,成为该公司的董事长和最大股东,6年后,太阳城成为了美国国内最大的太阳能板安装企业。和马斯克的其他风险投资一样,太阳城更多地白表现了他的世界观,太阳城也是马斯克的统一场理论中的核心部分,有趣的是,他的所有业务在短期和长期来看都是相互关联的。太阳城负责向特斯拉充电站供应太阳能板,Model S车主又大多在家中安装了太阳能板,而特斯拉和Space X也采取了互帮互助的策略,他们会交流材料、生产技术和运营工厂方面的知识。
2013年8月,马斯克又公布了他所构思的“超级高铁”计划,这种列车的时速可达800英里每小时,这个想法引起了当时美国总统奥巴马的兴趣。2014年4月,马斯克和奥巴马进行了一次单独会面,不就以后,谢尔文·皮谢瓦、凯文·布罗根和PayPal的前高管戴维·萨克斯成立了一家新公司,取名为超级高铁技术有限公司。未来十年,马斯克的三家公司很有可能会非同寻常,他有机会成为有史以来最伟大的企业家和创新者之一。到2025年,特斯拉将会拥有5~6种车型,成为蓬勃发展的电动汽车市场中的主导力量。太阳城将实现它的承诺,成为一家大型公用事业公司以及太阳能市场的领军企业。Space X可能是最有趣的,它将每个星期都会进行发射,把人和货物送上太空,竞争者会因此出局。它的火箭能够绕月球几圈,然后以高精确度着陆在德克萨斯州的宇航中心,然后他们将着手首批前往火星的飞行准备工作。如果这些都能实现的话,到那时年近55岁的马斯克将成为全世界最富有且最有权势的人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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