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董勤勇
状态:连载中ing
引言:人生之海,浪花翻涌,随手掬捧几朵,泼向脸庞,沁入心脾!人生之花,漫山遍野,随手采撷几瓣,抛向天空,缤纷飘扬!人生之路,千条万里,随步踏向远方,排山倒海,景色不断!人生之情,恩爱痴恋,随思渐入佳境,信手写来,刻骨铭心!
《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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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南老乡刘晖李健辉伉俪——真实的好文章必须读[调皮][调皮][调皮][呲牙][呲牙][呲牙][呲牙][强][强][强][强]凌晨一点睡不着,刷手机看到您的文章,必读!没想到老兄对《读者》和我一样热爱,我一直喜欢这本杂志,从湖南调宁波后,什么东西也没搬来,但把一箱子《读者文摘》邮回了电厂,后买了房子又搬回了新家,而且一直收藏着。之前老公问起,这些书收着干什么?我回复说:待我退休了,老了再慢慢后(看),可是,退休了也因有了手机,网络上的东西太多而没再去捧书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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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南宁乡流沙河肖小阳——关键是:教授的是智能人工啊?![坏笑]
我老爹讲,我老娘坐高铁最后一次来宁波,在火车上念叨,说,要是儿子在长沙就好了,就不用这么长途奔波,就不会如此疲劳劳累了。其实,之前我老娘来过宁波很多次的,快车要坐十几个小时,都没这样说,看来,最后一次确实是身体不对,实在是吃不消了。这种细微的变化无人能够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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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哥也曾独自一人坐过一次历时18个多小时的火车,还有更长的,因为不是一个人坐,以后将会提及。具体应该是2005年之前吧。我去苏州看望我的,在益阳市人民医院工作期间互相划得来的同事小兄弟吴旭东,划得来,是湖南土话,就是两个人相当要好,其时,他在苏州医学院读博士后研究生。现在他在江苏盐城市人民医院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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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国高铁正式运行是从2008年开始。坐快车从湖南醴陵到浙江宁波,需要13个多小时,高铁缩短了一半时间,只要6小时就OK了。董哥是2006年底来的宁波的,08年前,即使坐快车,也耗时较长。那次从苏州回益阳,坐到一半路程的时候,董哥差点崩溃了,因为那时候董哥没有智能手机,啥东西都没得看,也斗不了地主,搞不了消消乐,写不了文章,看不了视频,看不了新闻等等,虽然坐的是软卧,躺火车也算舒适,但是,找不到一个人聊天扯淡,唉,沉闷地无所适从十几个小时,煞是难熬。从益阳去苏州倒是不觉得,因为去的时候是在衢州,杭州下车了办事情,办完了再上车不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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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哥本来在湖南益阳上上班,收入不高也不低,在益阳那种消费水平一般般的地方,过过日子也无所谓了,不愁吃不愁穿不愁喝不愁玩不愁住,当个小混混绰绰有余。
然而,2004年,董贝冰去长沙医学院读书,董哥忙前跑后的,作为父亲,倒是理所应当。可就从那一天起开始,突觉囊中羞涩,开支起来捉襟见肘,迫使董哥不得不谋求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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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传》作者施耐庵(约1296年~1370年)曾说过:母弱出商贾,父强做侍郎。族望留原籍,家贫走他乡。
几百年来,虽非全部,但大家基本上都遵循这么个法则,留在原地看不到希望,自然而然会出走寻求新的机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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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家贫走他乡是中国特色的迁徙文化,源自中国的地大物博。有些大国也差不多,比如大鹅,大漂亮之类的。而新加坡只有成都的二十分之一,还不到太湖面积的三分之一,走全国也花不了一天。而且,如果是很多小国家比邻的话,董哥从益阳到宁波都出国好几回了。变成了贫穷走他国穿越他国过他国了。哈哈。
不过,中国的文化也博大精深。他乡是汉语词语,意思是异乡,家乡以外的地方。只要是家乡以外的地方都叫做他乡。很明显,他国也包含在他乡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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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他乡跟闯天涯差不多。闯天涯指的是一种为了生计而离家远行、独自闯荡的生活方式。通常发生在经济困难的情况下,家庭无法提供足够的支持,个人不得不离开家乡,依靠自己的力量去谋生。有时候又被用来形容一种充满挑战和冒险的生活方式,象征着对未知世界的探索和对自由的追求。所以,闯天涯有时候不仅仅是为了生存,更是一种对自我价值和梦想的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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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花啤酒里面有个勇闯天涯系列。走他乡之前或者正在走的时候来几瓶壮壮胆!走成功了或者走他乡取得成就了来几瓶庆贺庆贺!哈哈。
为了求学谋职走他乡是常有的事,甚至为了求医谋活也得走他乡,走他乡不是旅游观光,也不是走亲串友,走他乡一般时间很长,有时候甚至是终身的。比如董哥就在宁波定居了,户口也老早迁移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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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他乡有些东西很好带的,比如刘晖李健辉伉俪竟然把一箱《读者》都带到了宁波。董哥从衢州江山到宁波来,呼了一辆车,把衣架都悉数带来,说董哥小家子气也好,心眼细也好,有谋划也好,反正放在车上,占不了多大地方,到达以后马上就能用,还不用去买,省得一块是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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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有些东西就带不了啦。比如亲人亲眷父母等等。只好劳燕分飞,天各一方了。虽然像我妹妹全家,侄子全家最后也跟随董哥定居了宁波,但是,跨越时空的综合因素差异太大,其他亲人未必这么想,也未必认同走他乡。我曾努力想把父母的户口也迁来宁波,而且政策也允许。但是,遭到了他们的一致反对。只好作罢。我父母有时候时不时来宁波住住,母亲仙去后,父亲有时候也来住住。去年我建议我父亲写书,这个妙法才让他在宁波熬了三个多月。这是文化功底比较深的人还好说,我母亲在宁波的时候,掰着手指头算来了几天了,还有几天可以返乡。度日如年,你有什么办法能够把她迁过来或者住久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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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安无事到也好,电话、信息、微信、视频等等可以互相感知彼此的温情和存在。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有时候,突遇突发意外事情,再快的交通也来不及。甚至留下终身遗憾。
二月二号,原湖南省宁乡煤炭坝煤矿五亩冲矿区的老朋友谢自强兄弟,住在老竹山塘矿区下去一点点的地方,给我打了十几分钟电话,叙说他九十二岁的老爹仙去之前一直在翘首企盼他的在外地的子女孙辈能够来到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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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董哥诞生地的董石宗兄弟的悼文也可以看得出来,仁庚漫漫走之前也在渴望看到在北京打工的亲人出现在跟前。
即使是大师级别的人,也逃不掉这种深深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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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羡林:最后一次是分离八年以后,又回家奔丧。这次奔的却是母亲的丧。回到老家,母亲已经躺在棺材里,连仪容都没能见上。从此,人天永隔,连回忆里母亲的面影都变得迷离模糊,连在梦中都见不到母亲的真面目了。这样的梦,我生平不知已有多少次。直到耄耋之年,我仍然频频梦到面目不清的母亲,总是老泪纵横,哭着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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