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2018年的1月7日,气温开始变冷起来,她现在高二,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喜欢一个人独来独往的,这让我很是疑惑,她对我说过她很喜欢夜晚的时候一个人走走,这样她可以想得更多,后来她说她害怕,就不再一个人出去了,以为他们的学校比较偏僻,那里经常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她很想念她的母亲,所以亲情是她的软肋,她很敏感也很容易感动,有时候看一篇文章或者看一部电影,她总会看到更多想得更多,我猜想她说她以后要当一个作家,应该可以。我们在一起很久很久了,就到好像关系都不用提及,我们也许不是形影不离,我们依然保持着良哈的联系。那天我在街上看见了她。
她行走的时候眼睛不时盯着路边的店,看着街上的人如傀儡般在行走,眼神空洞神情麻木她开始恐惧以后的自己。每个人都在追寻一个繁华似锦的生活,于是陶醉于物质的享受,霓虹可以带来享受让人产生一种幻觉这像鸦片一样让上瘾,但都是昙花一现用来蒙蔽世俗的双眼人生留下的只是冰冷的尘埃。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很羡慕那些随随便便就可以笑出来的人,她的脸上一直是冰冷的。她一如既往的睡不着,半夜的时候她突然想听到些响动证明她不是一个人醒着,她开始猜测寝室里的人都在做着什么样的梦,是否有你也有我。外面的灯一直亮着,突然有那么一瞬想去市中心繁华之处看一看,三分之二的灯火已疲惫,有人放纵地歌唱亦或哭泣。她开始猜测哪一间有谁会像自己。渐渐地,冰冷的液体从琥珀色的瞳孔溢出灼伤自己的眼睛。她喜欢这种感觉,可以肆无忌惮地想很多而不被打扰于是她将被子紧紧裹住自己像婴儿还在母亲的子宫里一样,每颗心生来都是孤独而残缺的,多数带着这种残缺过一生,生命终究不是一粒尘埃不可能随意漂浮,于是她笑。
那晚她用写信的形式写了一篇文章,她说她要给我看,
夜里睡不着觉,聆听风与树的呢喃,在这万籁俱寂的世界中,我努力拼凑出脑海中那支离破碎的画面,于是我开始想起了你。
我是多久没有见到你了呢?应该很久了吧,久到我已经习惯了一个人享受寂寞,久到我害怕人群,久到我随时保持警戒用冷酷来伪装面无表情地出入这险恶的市集。那天我们开家长会,我望着这来来往往的人群嘴角上洋溢着的微笑,我空白的期许还是以肢解收场。我假装扬起四十五度角抬头望,以岩石的形态盘根在这所学校所经历的风雨飘摇,我立足的角落岌岌可危地很快乐。
就在那晚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我还小,小到以为天上的白云就是软绵绵的被窝,于是,我卸下那薄如蝉翼的骄傲。我穿着期待已久的你买的公主裙,一刻也舍不得脱下,那时及其细腻的喜欢。我在你的左边沉睡,空气中环绕着你薰衣草的味道,就像初春的稻田一样美好,嘴角侧弯的弧度也刚刚好。我在这奢侈的梦中醒来,温热的眼泪从琥珀色的瞳孔中逃出,我还在依依不舍地眷恋着那飘渺的存在。那一刻我多想听到一些响动来证明此刻不是我一个人睡不着,突然有那么一刻想去市中心的繁华之处看一看,三分之二的灯火以疲惫,我在一个长长的走廊中奔跑着,我敲着一扇又一扇的门,我无数次地渴望着我敲门的那一瞬间有一个人会为我把门打开,在开门的刹那我能看见光,那些光照进我内心阴暗的角落,然后微笑着温柔地对我说:你来了。
我将潮来潮去的过往用月光逐一拧干,回忆像是及其难以融化的糖,或许在退潮前来不及风干,经过岁月的筛选后还能完整地遗留在沙滩一定具备了某种形状。就像我努力忘记做过种种伤害过你的事情,于是这些事情形成了某种尖锐的形状,一次次地刺痛内心。你眼角那一道让人触目惊心的疤痕与头上让人心头一震得包都是我一手造成的,当时我歇斯底里地哭着,你却没有半句责怪的语气,每一次看见我亲手造成的伤都能让我内心兵荒马乱直至溃不成军,而我却表现得如此漫不经心,我真像一个一败涂地的逃兵努力挣脱一直缠绕我心的愧疚的树藤,想把那些一直掩藏在心里隐隐作痛痒痒的火种彻底踩息。
我不知道到底要怎样邮寄一枚带有灵魂歉意的邮票,被反复斟酌细心折叠过的语句。童年时手指被机器绞伤,现在我忘记了当时疼痛的感觉,只记得他发生过,疼痛过。你当时也哭了,以致后来我问你你为什么哭,你轻描淡写的一句:当时看见你哭我也就哭了。回想起来。画面里被刺痛的不仅是机器带来的疼痛,还要你的心疼。当初我是如何心甘情愿地接受这个过程,我一直保持安静徘徊在回忆,我那段声嘶竭力说出来会都会被人嘲笑的事情。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我害怕时光不待人,我将所有的弥补寄托于以后,以此来减轻我内心的负罪感,可我又害怕将来的我没有出息。我害怕看见你不堪一击的模样。我无数次在梦中与你相遇,一直是稚气未拖的模样,娇羞且小心翼翼地摆着各种姿态任你照相,被这种幸福感包围的味道就像燕子筑过巢的屋檐,那时可以衔接起来的味道。
我心疼与“春蝉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的无私奉献;我渴望于“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的感恩之心。我想我会对你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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