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回我带着小女儿在停车场玩,因为西安全民隔离,所以小区的地下停车场没有活动的汽车。由于地下室冬天很暖和更有暖气管道经过,所以是我理想遛弯的好去处。女儿练习滑板车,我在一旁监督指导。有一位老太太也在陪着他的孙子练习滑板车。我不经意见她有一些眼疾,便跟她聊了起来她的情况。后来给了她一点点建议。从那以后,我便没有再遇见过她了。前两天五一假,我和大姑娘在小区里遛弯,大姑娘随了我了,话多。我们边走边唱着聊着。我们身后约十来米,有一个声音:“回来了?”我和女儿没有在意,继续走着说着。一位老太太敢上来,又重复“回来了,放假了?”我这才发现她是在同我讲话,我回过头没有认出她来。随即又紧忙开口说“我按照你的方法一直坚持着,你看我现在的气色好不好?”她有些骄傲的问我。我看了看她,迅即想到了那年冬天在地下停车场和她聊天的那一幕。时间过的多快呀,四月的洋槐花,五月的蔷薇,六月眼看要割麦,等到七八月间,很多花儿都背不住大太阳的时候,石榴花将会笑盈盈地招摇在枝叶间。没有谁一定能记住谁。日子一天一天过的多么地紧凑,难得有位熟悉的陌生人,能这样记住我,并且如一位老友一样亲切的与我问答。她像是一位少女一般的等待着我的回答。我当然给她以认可。
可能是自己的精力有限,所以不敢再牵挂太多人了,但是习惯却很难改掉,也许这便是我的本性吧。
大姑娘在骄傲的时候会故意靠紧我,或者到我的怀里。她的眼神在告诉别人,他是我的爸爸。大女儿跟我太像了,爱管闲事,这总让人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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