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一系列的术前检查后,我被告知这一周星期二要做前列腺增生切除术。星期一晚饭十点后再不能饮水进食。于是我遵医嘱服用清肠药后规规矩矩静卧在床,为明天手术蛰伏起来。
没想到这一夜从凌晨起似乎没命般地跑起肚来,直到午时过后才算缓过些劲来。可周身稀软虚汗像锅炉被烧开后冒着热辣辣的白气。有气无力地卷缩着病床上,想象着被抬上手术台上的可怕景象。护士一会查血压,一会量心率。直至我的血压被挑逗到高压160,低压130,脉搏140。好家伙,这在我平时根本不曾有过的事。
室友们问我紧张不,我说一点儿也不紧张。害怕不,大家又问?这有啥可怕得,我回答说。可临近手术时,我却变得少言寡语,闷闷不乐起来。
未时,一名穿着整齐的小护士通知我准备上手术室。此刻,我的心一下子串起到嗓子眼,呼吸顿觉异常艰难。
手术室。我张望着从手术室推出来一张张病床上的术后病人,我的心里更加沉闷。
当助理手术医生再度监测我的血压时,血压竟然串至高压190,低压170,心率骤升到150。医生拿过手术单让我签字时,我的手抖的无法下笔。
眼盯盯看着无影灯,看着来回晃动着头影的医护人员,一只面罩捂住我的口鼻。不知过了多少时,只听有一个尖而细的声音呼喊着我的名字,轻轻拍打着我的脸。我一阵清醒一阵迷糊地离开了手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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