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我们的下一个二十五年,都会像狗一样乱叫,像猴子一样被人取笑。
一栋封闭的大楼,作为社会的舞台,这样的特殊环境里,应该是赤裸的人性修罗场。不论是文人、高官、农民、商人,一旦进入其中,所有的标签都将褪去,甚至于年龄、性别都将被模糊,只能互相搀扶、取暖,数着生命的倒计时。
为了活着,你可以付出多大的代价。一切被冠以"代价"的,诸如生理需要、生活质量、外貌、身体部位,以及千差万别人对于自我"尊严"的认同等,都被迫成为活着的筹码,冰冷地去同命运赌博。癌症楼既是救世主,同样也是死神,矛盾而对立的思想,在集权与专制的缩影里发酵,不断地赋予他们煎熬、折磨的心,审判者就成了天然的使命。
“就这样,我是一粒砂子,同在营里一样,我又无法掌握自己的命运。" 病人荒谬的感到无力,只能被医生凭借绝对的“预计”或“尝试”来决定生命。你凭什么审判别人的生命。是否以付出生命的代价,放弃交出审判权。很多问题思考到最后只有磅礴的无力感。
那么就做一个盜火者,双眸如矩,严以律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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