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我到要看看你能嘴硬到什么程度!”顾司铭解下领带绑住秦夜的前端,又把他拖回卧室扔到床上,秦夜想跑却被顾司铭揪住头发狠狠拽回来把双脚用锁链捆住
“你要再敢想着离开我就先废了你的腿再让你的家人先去下面等你”温柔的语调从耳边响起,可一字一句都在挑战秦夜的底线逼着他妥协。
“嗯啊......求你?哈...做梦...嗯...你不如...哈...先去死...哈...哈......”秦夜咬牙撑着最后一丝理智说出了一直以来的心里话。
这句话彻底激起了顾司铭体内的暴力倾向,他拿来牛皮鞭毫无章法的抽在秦夜身上,十成十的力气恨不得把鞭子抽断。刺目的红渗进白色的床单,秦夜从痛呼到嘶哑,被铁链束缚的身体只能承受施暴者无情的摧残。
无法身寸米青的痛苦让他始终在昏迷边缘徘徊,被绑住的地方已经涨成了紫红色,但顾司铭丝毫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他扔掉鞭子扳过秦夜的脸直视他的眼睛“从来没有人敢忤逆我,也没有我得不到的东西,你最好现在求我,否则难堪的是你自己”
秦夜反应了几秒顾司铭的话,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既然活的这么不堪,不如被顾司铭一口气玩死算了,秦夜自嘲的想。顾司铭知道秦夜在想什么,抬眸望向秦夜冷笑了一声,像是在嘲笑他的异想天开。
解开束缚抱起秦夜向浴室走去,怀里的人安静的仿佛死人一般。
花洒里冰冷刺骨的水流倾泻而下,冲刷着秦夜的伤口,看着躺在地上微弱挣扎的人顾司铭稍微平静了些,蹲下身抚摸他的脸“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求我,今晚的惩罚就可以结束”秦夜趴在洁白无瑕的瓷砖上冻的瑟瑟发抖,他已经没有力气回答顾司铭了。
“真是的,怎么又晕过去了”顾司铭反手几个巴掌抽醒了秦夜,男人重复着刚才的话,秦夜耳朵里面都是嗡嗡的声音,浑身疼的要命,他勉强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顾司铭没等到回答怒极反笑“看来你很享受,那我们继续”
男人转身回到房间拿来“紫鎏金”,紫鎏金是顾氏专属的催情药,据说只要一滴就可以使人精神亢奋欲罢不能,再贞洁的烈女也能瞬间变成d妇,发q状态可以持续24小时,最神奇的是这种药一旦开始发挥作用不管身体受到多大刺激都不会晕过去,这就极大程度的满足了某些特殊爱好的有钱人。不过紫鎏金也并不是无药可解,只是不对外告知而已,毕竟没有人会自断财路。
气愤的顾司铭掰开秦夜的嘴一下子灌进了半瓶紫鎏金,不到一分钟秦夜就全身泛红,不停的在地上翻滚,湿漉漉的头发凌乱的贴在他的额头和脸上,下身的**再次挺立,他发抖的双手想解开那痛苦的源头却被男人轻而易举的制止,压抑不住的声音从喉间溢出,逐渐变成兴奋的哀鸣。
“求我,你就可以解脱”顾司铭冷漠的声音在头上响起“哈...哈...”红似滴血的唇被秦夜咬的伤痕累累,欲火焚身的感觉把他仅存的理智也吞噬殆尽,最终还是沦落在紫鎏金强大的药效下。秦夜颤抖的伸出手揪住顾司铭的裤腿“求...哈...求你...”沙哑的声音在顾司铭听来也别有一番风味“早点求饶不就好了,弄得这么麻烦”顾司铭抬起脚用力踩在秦夜手上。
“呃啊!!”骨头碎裂的声音如此清脆,痛感瞬间传遍了所有神经,但由于m药的原因让他想昏过去都成了一种奢望
“记住,如果还有下次,我就把伯父的手砍下来亲自送给你当礼物”顾司铭总是喜欢把威胁秦夜的话用最温柔的语调说出来,就像是情人间的呢喃。
秦夜瞪大双眼拼了命的想多吸取些空气,他无暇思考男人的话,他只觉得飞速跳动的心脏快把他憋死了!
泪水混合汗水一同消失在鬓角里,顾司铭无视他身体的异常,松开秦夜一直未得解脱的yj,大股的jy喷洒在小腹和墙壁上,顾司铭眉头微皱,扒开他的嘴给他喂了解药,回身打开浴缸的水龙头,虽然面上嫌弃,动作却温柔小心,好像秦夜又变回了那个他珍爱的玩具。
一切结束的时候天已经快亮了,秦夜毫不意外的又发烧了,顾司铭翻出手机打给正在和周公下棋的郑阳。
赶来的郑阳检查了伤势立刻变得面色凝重“秦先生伤的太重了,得马上手术”顾司铭面色阴沉“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我要他活”郑阳也是一脸严肃“就算你不说我也会这么做”
临走前男人叫来了周管家“夜住院期间由你亲自照料,除了医生所有人一律不见”“是,少爷”
秦夜人事不省被抬进救护车的时候,顾司铭则如往常一样换好衣服去上班。顾安下车去接老板,他发现今天老板脚步有点乱但又不敢问,在顾家想活得久就得学会闭嘴。
手术室门口的医生进进出出,可怜手术台上生命垂危的年轻人却连一个等待他安全出来的家属都没有,宽大的走廊里只有周管家一个人焦急的站在门外守候着。
秦夜被推出来时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亮了,周管家赶忙迎上去,郑阳摘下口罩拦住周管家也不废话“告诉顾司铭,手掌骨折,小指粉碎性骨折,肋骨骨裂,中度胃出血,重度贫血,高烧,还有些轻微伤我就不说了,暂时还没度过危险期,想他活就留院观察一个月”说完就走。
好好的一个人莫名其妙被顾司铭这个神经病折磨成这样,郑阳越想越气,又补了一句“还有,病人需要安心静养‘减少刺激’”“减少刺激”这四个字郑阳咬的尤其重,周管家当然明白是什么意思。
其实秦夜没有必要一定要住那么久,只是郑阳给他手术时看着他全身从内到外遍体鳞伤实在不忍心这么快把他送到那个神经病身边,所以他冒着被顾司铭发现的风险尽量拖长了住院时间。
秦夜的事情已经如实汇报给了少爷,周管家迈向病房的脚步有些沉重,这么久的相处他早把这孩子当做自己的儿子,每次看到秦夜一个人脆弱无助抱膝痛哭那颗父亲般的心就想冲上去安慰,但他只是顾家的管家,并没有资格去帮助顾家少爷的“私有物”
顾司铭今天一天都心不在焉,脑子里都是秦夜求饶的样子,下班之后就直接来到医院“滴—滴—滴—……”顾司铭踏进病房整个人被眼前用纱布缠的跟个木乃伊似的秦夜怔住,支走了周管家,顾司铭就这样坐在凳子上陪了他一整夜,天快亮时吩咐顾安送他回家,草草洗漱一下就又去上班。
就这样过了五天,郑阳实在看不过去拉着顾司铭来到办公室“秦先生已经脱离危险期,你不用担心了,先回去好好休息吧,这里有我和周管家在”看着这两天逐渐消瘦的男人郑阳有些心疼,原本的气早就消了,毕竟是一起长大的朋友,他怎么真的可能坐视不理呢。
可顾司铭不肯,他回到病房,用毛巾小心翼翼给秦夜擦拭身体,温和的话语在耳边响起,这是他第一次真诚的祈求病床上的人的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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