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轼说:“不思量,自难忘”,范仲淹说:“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就连不食人间烟火的诗仙太白都曾道出:“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的爱情佳话,古往今来,咏爱者乏陈可善,无论是诗,词还是文,其中令人感动至深,潸然泪下的痴情话也不在少数。绵绵情话,让人不禁浮想出陌上人如玉的纳兰公子如翩翩少年般,深情的娓娓道出:“一生一代一双人”的海誓山盟,让人误以为爱情的模样大抵如此了吧!
可是,当一双人变成了几双,爱情早已变味儿,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爱情真的存在吗?若是不能将深情独许一人,又何谓深情?何谓情呢?
文人墨客,心思绝伦,编织出一首首爱情的网,世人皆困其中,以为这讲着痴情话的人定似那自挂东南枝,因妻殉情的仲卿——为情生为情死。他们自诩风流倜傥,只不过是为风流成性包上的华美的袍,做着不成话的风流事,却冠冕堂皇地用“情”做借口,浑然不知,他们已使“情”浑浊不堪,早已成为一个滥情人。
但是谁人不知,正是那许着竹马青梅的李白,也免不了封建礼教的禁锢,三妻四妾,好不夸张,谈何深情?或许,在他眼里,婚姻只是他平步青云的垫脚石,他的妻妾,都能与王侯将相攀上关系。这一个个妙笔生花的“情郎”,谁又不是妻妾成群,莺歌燕舞呢?
写着痴情话,行着风流事,这样的人,是行骗的江洋大盗,一昧试图瞒天过海,用自己的几句情诗来掩盖自己的恶行,但虚情假意又怎能经得住时间的锤炼,历史的甄选呢?满口谎言,岂能称痴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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