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去年母亲走后,心情一直在苦闷的阴影中排徊,总感觉天无势星斗昏,地无势草无根。君子无势大街上混,凤凰无势落鸡群,这首歌诗不正是此时的心态,今天在偶尔中看到了这只大碗。
是而曾见,是而又熟习,想起妈妈用过的大碗,母亲在世时单独就使用大碗,碗属于哪种粗瓷,它们造型不规整,挂釉潦草,颜色白釉碗外面绘有天蓝色图案,一是不和别人混用,二是大碗不容易洒,一看大碗我就想到母亲拿碗时的模样,是哪么有力,偶而想给她喂饭,她总说“不咋地”我自己会吃,
母亲的大碗看着病床上的母亲,近年来病情一天天加重需要月月输液,我也不知这是苐几次住院,看着挂杆上的输液瓶,只要扫一眼我就知道每分钟滴的次数,医生嘱咐数岁大的老人输液是不能快,长时间陪床我己熟习。医院又深又长的病房走廓,优其是深夜不时地听到陪床人在走动和那种带有一种又辣又呛的烟味,不时地传来不知那个房间的哭泣声。我知道这又有病人走了。
大碗还有另一层的含意,
按照我们北方规据,出殡时长子要戴重孝,打幡,摔“老盆”。打幡、摔盆是葬礼中的重中之重。出殡这天当棺木被抬出门抬上灵车之前,长孝子要跪在棺前朝着棺材将盆摔碎。当时哥哥们不在现场,我按照长孝子的规矩,痛哭着,跪在母亲的棺前,举着这“大碗”朝着母亲的棺头,用力摔去,母亲的大碗被我摔得粉碎,我努力完成着这个代表着全家人的心愿。送走了母亲。送走幸福,十一月份的夜晚是是哪么长,本来该下雪的季节,天上却下起绵绵细雨,仿佛老天爷都伤心落泪,佛说过这个季节走的人都是与佛有缘分的吧,夜还是哪么黑,云还是哪么低,压的人们喘不过气,漫慢长夜,不知何处是尽头。让一首古诗寄托我的哀思吧。“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断肠处,明月夜,短松冈。”
母亲的大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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