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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坊,傻逼蕾蕾。

作坊,傻逼蕾蕾。

作者: e75036da13e3 | 来源:发表于2016-09-12 00:53 被阅读0次

    作坊,傻逼蕾蕾。

    总有些深藏在某些角落里的痛症无法消除,就像三年前的往事让我整个人狂躁起来,像是一只寒风里没毛的狗冻的瑟瑟发抖,我一直以为我经历之中最虐心的症状不过如此。可我却忘了也是三年前给我这没毛的野狗一床被子的女孩。认识她时间很久了。至于多久记不清了,只记得那个时候我轻狂也无措,她遭遇了我,然后很快的她嫁了人。自打她嫁了人我们就在没有交集。而我也认为这段故事也就成了往事,当会淡忘以及被淹没在弄潮一样的肆意里。或许若然年后会突然想起。会叹口气也会微微笑笑一抿恩仇。

    可就在三年前我在发那段早有预言和结果的疯狂里她又出现了。出现的很不自然。我结婚了。嗯。孩子多大了?两岁了。嗯。

    本应只是稀释过往因果的她和我因为一句你好就又遭遇了。

    我留着她曾经搬家前的东西。一直没有丢。比如那个巨大的枕头。比如那个高脚杯。比如半瓶馊掉了的红酒。

    或许对于那个粗浅的打招呼只是她在寻找买卖房屋需要的一套公式。比如。你好。好久不见。最近好么。接着会旁敲侧击地问一句。你要买房吗。或者卖房吗?毕竟这只是她工作的一项。相对熟悉的半温市场。

    无可厚非的见了面。喝了点酒。去了一趟夜店。我莫名其妙的看着她跳舞。似乎她眼睛一直是闭着的。虽然舞池里面空气跳动。看着她晃动的长发还是觉得她和以前类似的安静。

    那段时间里我基本处于岁生梦死。神魂颠倒的泡在我干弟的店里。站在沙发上一只手举着酒杯一只手抓着麦克风。用频临窒息的声音唱着会也不会的歌。身边倒着认识和不认识的人。

    而在白天里。我好像一切正常。面无表情偶尔轻蔑的翘着嘴角。好像什么事都和我有关又好像什么事都和我无关。总之什么都无关紧要。没有好坏之分没有对错的定论。只是白天的平静和晚上的酒精和咆哮在做着交易。

    很神奇。我可以醉的上医院。可是不会醉着断片儿。

    就在这么一个节骨眼上。她回来了。夜场归来。在车上聊了一大堆。唯独不聊过去和现在。两好相散。她回她的家。我回我的窝。没有交集。和同学聚会里面不熟的同学之间的固定搭配。婉约朴素。

    再后来她带着同事朋友来我兄弟的店里玩。捧个场。也就又开始逐渐熟络起来。但始终她没有主动灌我酒我也不会动不动找她干杯。不过有种默契。你喝我随。

    熟络了话自然就多。得知她并没有之前我以为的婚姻幸福工作顺利的美满生涯。具体是什么。没必要说了。这里只说我的故事,我的构造。与旁人无关哪怕是我的猜测或者谁谁谁的诉说。

    再后来。我们做爱了。老套的剧情。没有语言的交集。就是眼神对上了。就像多年前一样。连环境都一样。只不过曾经的那时多了一句对白。

    怕么。进来。

    男女之间一旦交融了只会有两种结果。一种是面对的尴尬,另一种是不再设置防线。我们是后者。至少我这么认为。因为前者只是一夜风流,至于原因在这显然不重要。

    不过我和她似乎都陷入一种尴尬。我伤伽未干,她的家事未了。不道德的故事。不过后来又变得很道德。呵。道德标准。

    可能正常的故事到这后应该就是曲终人散各安天命了。可这不是我在说的事。她离婚了。可我还病着。

    她一边照顾着莫名奇妙的我,一边在解决她所有的事情。一转眼一年就过去了。

    我们始终没有言明关系。只是默默的。俗透的道德枷锁没有捆绑住谁。只是姑且封住了嘴。

    那年我回国了一趟。

    回去不久我就想回来,因为我开始想念她。在一个辗转反侧的夜里我翻出手机说做我女友,不装了。好。我等你回来。

    后来的就变得稀松平常了。我还是很颓废。质疑所有的事情。她绞尽脑汁带着我东奔西跑。说真的。很像个家。但是有根刺。那个不是我的孩子。

    这根刺一头扎着我一头扎着她。只是谁都没有提。

    孩子很可爱。我很喜欢她。但一直不太敢抱。

    我们去了很多地方。都是小镇。一个一个的走。钻进各式各样的小店里面。偶尔也会去买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这些导致了我现在不论去哪都会目光呆滞走不动路。因为到处都熟悉又陌生的可怕。尤其是转过头习惯性的想起和另一台主机塔桥共享时那台主机凭空静默了。姑且不说这个。

    她断了一颗牙。却舍不得去补。一笑起来像只豁牙的猫。我总是嘲笑她的缺口。也总在车上看着她肆无忌惮地唱着被我胡乱改了歌词的歌。

    “在山的那边海的那边有一只刘蕾蕾。傻逼刘蕾蕾…”嗯,傻逼蕾蕾。

    我曾经评价她,她是那种咬牙憋气的人,一直憋到受不了了不是溺水死亡就是像炮仗一样炸掉然后依然觉的去做出一种选择。就好比突然从我身边就走了。

    有起因吗?当然有。

    她问过我三遍。

    我们结婚吧。

    她和我说过一次。

    我想把两个家连在一起。这样我就不内疚了。

    我拒绝了。

    这不是我的本意。

    于是我说。

    等我再老点。大家都妥协了。我就走不脱了。

    其实我的本意和她一样。

    其实真实的故事是当年我说你做我女友吧。这层关系我就不想再断开了。可我不能说。我的顾虑。或者说是我家里人的顾虑。那孩子。

    我是典型的错过了一次不会允许第二次同样摔倒的人。这次我破例了。

    就像我说曾经我觉得疯不过如此。而如今,厌世不过如此。看到这你可能会说。矫情。无所谓。矫情挺好。曾经轻狂时无限放大痛感恨不得全世界听到自己哀鸣。而如今呢。五脏六腑成殇。

    很霸道。人越老越容易成熟。越不容易动容。但是动了就是内伤。

    我就是。傻逼。

    聪明这个词还是跟我没什么关系。我总是把我觉得喜欢的东西拱手送人。我觉得这是尊重。随手丢过去的叫打发。而这次我也不例外。

    傻逼。

    时间掐指过。度日如年。一颗惶惶不可终日的畸形傻逼又开始喝酒了。

    其实也里的天空还是蓝色的。蓝的发黑。只不过昼夜只拿十二个小时说事儿,只拿黑白作死。而我。能作的只有我自己。于是我又开始作了。只是这次我作的很冷静也很坦白。不再需要倾诉和宣泄。只是活活的憋出内伤再憋死自己。

    太多太多的事没法论述了。酒精窜脑子了。没有复杂的事。平凡的要命。合拍的要命。也扎的要命。

    搭个草庐。立起墓碑。

    哈,招牌作坊。

    寂寞老仙,法力无边。

    哈,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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