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下雨,大风,屋里彻底凉了下来。像我这样脂肪厚的人,不盖被子也要被冻醒了。
看看温度,此时,20℃。大风在室外吼叫,间歇性的,呜呜呜,呜呜呜,像生产时的阵痛。客厅似乎传来咣当咣当的窗户开合声。
空间小时,外力很强劲。风力就像奔腾的大水,非要穿过那小小的堤口,于是不停地撞击撞击。撞击的结果是再也没有阻挡,一片汪洋。大风也想透过窗隙钻进屋子里来,它不想改变方向。强力使得它很是自信。遇到阻碍,很是愤怒。于是,怒吼怒吼。
除了洗手间的窗留点小缝,我挨个房间去关窗。厨房阳台客厅书房次卧。立于窗前,阵阵寒颤。秋,真的到了窗前。
等窗户都紧闭了,风声果真小了一点,家里也似乎没有了咣当咣当的声音。
昨晚,家里没有了鸡蛋。看看室外飘摇的枝条,听听哗哗的雨声,我实在不想外出。
天凉了,再也不能睡地板。我把摊在床上的夏装叠好,各入各的橱子。再从包装袋里收拾好每个人的长裤外套,放到明眼处。等我把被褥都找出来铺好后,我饿了。
楼上的爷四个没有动静,我懒得上去看。淘米下锅,我决定外出采购。
我穿着裙子出门,肯定是冷的。不想换了,下着雨的,长裤也会湿的。拖鞋就拖鞋吧。皮鞋打了水,还不如穿拖鞋舒服。
我从储藏室拿了雨伞,出单元门。一出门,才知道大错特错了。迎面吹来的风,不仅要把雨伞刮走,似乎还想把我这一百五六十斤的胖子拖走。可惜,我吨位重,趔趄也不趔趄。只是我那裙子不争气,飞啊飞,一点都不暖和。走光倒不至于,人胖衣服就瘦,飞不高,顶多抖搂抖搂,偷偷摸摸地耍耍~流~氓。
忽然想起了小宝关于大风的评价。小宝的论调就是人穿了裙子才漂亮。所以,晚上睡觉他要穿大妮不能穿的背心,他当睡裙。所以,我不漂亮是因为没穿裙子。我穿了裙子,他就往下拽啊拽,甚至还想钻到裙子里去。我说,不能这样。这样是耍~流~氓。要被骂做不要脸的。小宝记住了。傍晚出去玩时,衣袂飘飘。小宝就骂:风真不要脸,它在耍~流~氓。
拖鞋踩到水洼处,鞋是没事,水凉啊!冰冰凉,虽不刺骨,但炸脚。冰冰炸凉,是济宁方言。油热了,炸东西下锅。水凉了,入水的东西感觉冰了,那感觉也叫炸。
冷是冷的,冰是冰的,但让我回去换衣物那是不可能的。和爬楼相比,我宁愿挨冻。
超市里人不多,买了走人。虽说是买鸡蛋外出,但既然外出了,蔬菜要不要水果要不要?当然要一次性购齐,对得起这次挨冻。
刷脸付钱,拎东西走人。到家做饭,这爷四个刚从楼上下来。等到吃晚饭,已经七点多了。
大妮去洗澡,我和两小只都不想洗。人都要冻死了,还洗澡?我们讲故事,讲到睡着为止。
窗外风声依旧,有增无减,咆哮声怒吼声此起彼伏。尽管窗户已紧闭,但仍感觉瑟瑟发冷。
此刻好怀念身上的出汗的日子。那小汗味是那么美好!哈哈!
秋葵花菜西红柿鸡蛋糖蒜葡萄菜不咋地,颜色还可以。我们这碗像不像人家开面馆的?从老家带回来的。婆婆从临沂回去后,就给我们买了这样的碗。原因就是禁摔。 再大的床也不够这兄弟俩打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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