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之所作,久来皆是凡文俗字,陈词滥调,百无一新,今有余闲,兴之所致,再话,恐亦是语不惊人矣。
我悲哀地望着我们这一代人单调和枯燥的生活让我麻木,愚蠢和无知使我麻木不仁。思考了很久,也没想出一个满意的题目,索性以我遐之所及的一首诗的诗名作为可以让我继续往下写的理由,这是源自莱蒙托夫的著名诗句:“我悲哀地望着我们这一代人,那前途不是黯淡就是缥缈,对人生求索而又不解有如重担,定将压得人在碌碌无为中衰老……”。
我以“我悲哀地望着我们这一代人”为题,并没有批判的意思,也没有什么深意,只是觉得这句诗像一把锋利的刀,可以用来武装自己,同样也可以用来自杀。
生在这样一个年代,一个和平的年代,我感到庆幸,但也不能说全部,辩证法告诉我们,任何事物都很难绝对,幸运和悲哀也可能对等。而我又确能说出我所悲哀的,那就是无知。
无知比愚蠢更愚蠢。余华在访韩国的发言稿中这样写到:去年意大利一家周刊的记者来北京采访我,这位记者告诉我,她来北京还有一个采访任务,就是了解一下今天中国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都在关心些什么。她采访了二十位中国的年轻人,结果她吃惊地发现没有一个人知道中国的“文化大革命”,可是这些年轻人对美国的情况了如指掌。
我把余华前辈发言稿中的话写出来并不是要批判这些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不爱国,不关心自己国家的事而去关心别国的事。而我真正的意图是想像那位意大利周刊记者一样,再问一遍今天中国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都在关心些什么?
无知像是一句恶毒咒语,让被诅咒的人觉得自己受了委屈,却又说不出委屈在哪里,于是无知就成了悲哀一种。
诚然,最悲哀的却又并不是无知,而是明知道自己的无知,还要继续无知下去。
我经常走在最热闹的人群当中,但我却感觉到无比的孤独。曾经有一位朋友问我是不是不爱说话,我笑着回答他,那不一定,如果我说起来,你们可能都不是我对手,我不说话是因为我不擅长你们聊天的方式或者是内容。
说到聊天的内容,又不得不提起鲁迅先生的那本《丑陋的中国人》,说话的内容除了你我他,就离不开性,正如《中国人的想象力》一文中写到:“一见短袖子,立刻想到白臂膊,立刻想到全裸体,立刻想到生殖器,立刻想到性交,立刻想到杂交,立刻想到私生子。中国人的想象惟在这一层能够如此跃进。”而生活里的聊天内容,也只有这一层层出不穷。
但我始终相信,对自己最好的投资是读书。这不是一碗鸡汤,而是一句实话,当我离开学校走入社会才真正意识到知识的宝贵,也才明白什么叫做学到用时方恨少。
有人会说,我初中没毕业,不也一样在生活吗?是的,生活是每个人都有的东西,别人也拿不走,这完全毋庸置疑。然而,生活就像一瓶水,但这瓶水的味道,喝的人与人之间却大有不同,有人喝着平淡无味,有人喝着甘之如饴,而有的人却会在水里放些调味剂。
我们的生活节奏太快了,快到不分白天和黑夜。我们很多人都有过上夜班的经历,白天是有的,黑夜也存在,但对于我们却没有什么分别,因为我们不再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甚至,我们时常会忘记停下脚步去呼吸新鲜的空气,去思考明天的太阳,因为我们习惯了周而复始的今天,也就懒得管明天会发生什么了。
我的意思是,即使现在的生活里风平浪静,没有波澜,也不要太过于安于现状,特别是书生意气的读书人,风华正茂的年轻人。
又回到读书这件事情上。读书是为了更好的去生活,可能有人会反驳,因为读书也可以为了其他。然而,我指的是为了生活里的林林总总。
山东 潍坊市图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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