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十日,武当山玉虚宫。清晨被蜗牛喊醒,趴在我身上说:“妈妈,我拉臭了”,有一瞬间有点恍惚,梦里我是还那个没结婚独住的女生。收拾完毕带蜗牛坐公交车,这是蜗牛第三次坐公交车,已经不似前两次那般懵逼了,开始四肢摆动手忙脚乱。天气晴好,母亲在阳台沐浴阳光,父亲在午睡。有有和蜗牛一直在阳光房里打闹,先生靠在沙发小憩,客厅里的电视机还一直在播放着面目模糊的节目,百无聊赖的我只剩下看孩子的份儿了。大姨妈突然造访,适应的有点儿生硬,还没做好准备。临时起意出去带孩子出去走走,先生询问去处,大脑好似停顿……走在半路提意去玉虚宫。带孩子出去玩的过程总能瞬间练就三头六臂,负重,知冷暖,温软细语,声色俱厉,察言观色,间或夹杂闷声吼叫。不清楚树名的树下落叶一小撮一小撮,枯萎的落叶下有有和蜗牛你追我赶的不亦乐乎。所有的事情都及其微小,不知道他们长大会记得多少,但我会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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