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父亲去到了中山市工作,重新上手打磨的工作,一个人一个陌生的地方,那日子那份孤独是非常艰辛的。昨天电话给我了,听声音有一些不对,应该是感冒了,但是他依旧说自己并没有。
自己则因为高强度的上课,自己的嗓子已经渐渐的发不出声音了,咽喉炎无疑了,每一天高强度的呐喊,激情澎湃的讲话,能够熬到现在已经实属不易,疯狂周末,上完最后一节课,已经晚上八点多了,拖着自己疲惫的残躯,一路小跑公交车站,在车上听着父亲对于工作的抱怨,看看自己的工作,几年了依旧如此毫无起色,瞬间悲从中来,突然窗外下起了雨,公交车颠颠簸簸的,堵车,走走停停,甚至还出现了呕吐感,这是之前没有过的感受,不过还好能够忍受,三十多分钟的路程开了一个多小时。到站,雨依旧磅礴。淋着雨,一路跑回出租房。在陌生的城市,一方私人的空间,是自己疗伤的全部,回到出租房,女友好没有到家,早上说了自己不舒服,请假不同意,一个萝卜一个坑,走不开人,女朋友还在我后面才回家,带了一些药,原本失落悲伤的心暂时有了一丝温度。
相信明天依旧是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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