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一点多,终于回到了西城,对于商山老家的宁静也确实不舍,但没有实现了财务自由又如何选择生活的自由呢。我与小蛮是乘了大哥哥的车回的西城,一路上小蛮攥着几颗喜糖从口袋里藏到了手心,又从手心藏到了车把手处,对路上的一切都不感冒。直到进了西城,看到了立交桥才开始把注意力转移出去,多半是对山树视觉疲乏了,眼前的钢筋水泥的独特弧线倒是眼前一亮。
从到家一直到下午五点多她一直处于兴奋状态,我应该是忘记了这个孩童得因素,因此在四点多就强迫她入睡,结果是让她将自己涂成了花脸,我推门进去发现她静静地摆弄着粉饼盒子,看到我进来不敢作声,于是默默地放下了手中的东西。我是有些恼怒的,因为她在半小时前已经把一支隔离抹在了睡衣上。我屏住了气息,把原本高昂的声音压低了,对她进行了盘问(前两天才看了《养育男孩,父母不应该对孩子大喊大叫,他们会产生恐惧》)也哭笑不得,因为她是涂在了小脸上,一片片的白。她多数是在模仿我做事,所以也不想苛责,嘱咐了她使用自己的护肤品。这是有女儿的烦恼。
晚上约了燕子,她是要告别我,但是我想这样更好,因为我希望下一次她是全心全意地跟着我,因为我能帮她解决她的问题。而如今,我自己的脚跟不稳,并不能拍着胸脯来保证,并且一叶一世界,一个成年人在做选择,都应该斟酌了许多,而不会像小蛮出于好奇。
我点了两瓶啤酒,估计她没有尽兴,看出来她也是很喜欢我。她倒酒的姿势也是风流的,喝酒的劲头像内蒙人,总有一杯干的架势。她是天水人,也是个美人胚子,气质高冷,所以也就有了忧愁,A类女孩总是没有男孩敢靠近。她年纪小我五岁,在与她同龄的年纪恐怕我还在牢笼里扑腾着。她也是一个很独立的女性,也有全新的婚姻观,我不由得感慨,这个时代的女性醒悟早的有点太幸福。
第二杯还没到一半,我已经开始有眩晕感,她说喝多了的感觉很好,很奇妙,我想也是。
我给L总打了电话,告诉他今天太晚了,改天再见。
回到家小蛮已经睡着了,我亲了她一下,应该陪她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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