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浴室里看到地面上趴着一只飞蛾,挺大的,快有我手掌那么大了。我怕飞蛾,也不敢去随意触碰它,它一动不动地伏在那儿。
冷血动物似乎不大好动,尤其在这还算是阴暗的角落里。我很好奇它是怎么飞进来的,也很好奇它能不能飞出去。
身上的花纹让人觉得害怕,其实我知道它的脆弱,只要我愿意,它怎么都逃不掉的,就像盒子里的蛐蛐一样,是一个可悲的角色。
我突然想起一个词——“扑棱蛾子”,北方喜欢这样称呼,很形象,我能想象到那种动态的场景,因为我也见过相似的场景。可怜的是我面前这蛾子没有扑棱,这又是一件更可悲的事情了。似乎它也觉得,扑棱已经没有必要了,就这样安静地伏着,任由命运摆布好了。
至于谁能决定它的命运?我只知道,它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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