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要下雨,非人力所能及。
娘非亲娘,亲娘刚生下我就去了。村人皆言我命硬。
“这样克母妨父的祸端,你还养着作甚?”他们如是说。
幸父不信鬼神,谁劝骂谁,故村人都避我们若毒蛇猛兽。只我父子二人相依为命。
及至我8岁,有一孤女竟相中父亲,不顾人相劝,执意嫁于父亲。
“我本就是孤苦之人,若说命硬,谁能硬过我。”她这样回复劝解之人。
她成了我的继母。她心善,与父一同照顾我,尽心尽力。
不知是否父亲承受不住两个命硬之人相克,再婚不过两年他就撒手而去。
“我要再嫁人了,一个女人终究要有个可依靠的男人。”
父逝一年后,继母对我说。
“好。”我虽幼却已通事理。
可要看警察答不答应。我未说出口。
我也不信鬼神。父一向康健,去的过于蹊跷,故偷偷跟踪继母。
“三哥,待那死鬼周祭一过,我们就可相聚。放心,没人疑他死于毒发,只以为被克而死。得再解决那小东西,这偌大家业都是我们的!”
我悄然离去,将录音交给警察。
娘要嫁人,恐已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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