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旧文
堂兄病危,紧急订票返鲁。不料临行前一晚9点多,人先走了。
长夜无眠,与妞慨叹人生难得与不易。岁近中年,上老下小,越发怕死。Stuck in reality approaching midlife, 早已动弹不得。
第二日凌晨5点起床,赶一翻译。去机场路上、飞行途中,直至落地,在遥墙机场星巴克,才把文件校对完发出。
稍作休息,紧接着另一翻译。睡眠不足,不时走神。旁边业务员与领导汇报,完了匆匆忙忙去登机。说实业难做,事故一出,各项工作都得停摆。
堂兄葬礼赶不上,打算第二天再去看望大爷大娘。
4点多乘大巴去济南站。座位朝西,外面阳光曝晒,温度30。
恍惚间如同去年回来。一个夏初,一个夏末,温度与景物却没什么不同。有时怀疑,另一个空间的我一直未离开,只在这大巴上循环往复。
6点乘坐高铁往青岛去看同学。出青岛站被海风冻得打一激灵,周围短袖短裤都换上长袖长裤。硬着头皮顶着的,也在出东站门时终于忍不住。感觉像回到冬天。
一夜把酒畅谈。
第二天7点多醒来,屋里安静亮堂,阳光满溢。同学开车送我回潍坊,直接去人民医院看望大娘。
时哭时笑。往者已矣,生者自当珍惜。
亲人离去的已不少,不是绝症,便是横死。时有战战兢兢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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