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初二,我的教室是在花园的旁边,令人羡慕,令自己愁的地儿。时常串办公室的我,也会偷听着某种秘密。 当时的数学老师叫梁永英,是个好人,在我看来和后来高中李绍清老师是一样的,可以令人发自内心的喜欢,敬佩。
“那个杨剑,真的不错,算得上数学天才”貌似作为数学老师的她的那个自豪
语文老师却不在意的把英语老师和我带上来,“哎、王维剑,你和杨剑的那个英语是不是课外多补补?”
我只能笑笑,英语老师也会意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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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剑,是黑鱼的原名,他是我远房姑妈的儿子,他总是静若眠蝉,动若疯兔。在我的那个圈子,离我家最远,后来他搬了新家,于是他家其妙地变成了我的家。关系好,却令人糊涂。
不管读书读到哪儿,只要考试总是会想起他的,好似考试是给他填饱肚子,又好像对他来说难题总会给他让路;这是我知道的,面对天书无从下手的我,肯定是会想起他的,只是这些年远了,可未曾模糊过。
黑鱼这个名字,只是开玩笑的大人们笑的多了,就好像曹文轩笔下的秃鹤。秋天到了,叶子一树一树的红了,红的很耐看,......村里的秃子很多,他们在夕阳树下走,一闪一闪的。有趣。老师们看看就笑了。童年的我们一般除了无意识的开玩笑,都会很自然的忘掉什么 黑鱼。
除了黑,耳朵旁还有一颗性感的肉丁,这个我是在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了,只是不曾提起。有时,摸摸它来解手痒,这些年摸得少了,还略微地有些怀念那时的开心。
现在做理工的他,却变成了(一树桃花一树诗,千束花语为谁痴)的文学家。
漠漠轻寒上小楼,
晓阴无赖似穷秋。
淡烟流水画屏幽。
自在飞花轻似梦,
无边丝雨细如愁。
宝帘闲挂小银钩。
千言万语止不休,
荷花水底鱼儿游。
是初夏还是深秋,
却不知梦中悠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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