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家的第三个礼拜,受了伤只会自己买药,跟父母只会浅浅地玩笑一句"军训真累呀",好像一夜之间从两岁成长到十八岁,明白了"报喜不报忧"的真正含义,明白了什么是想家。
还记得刚到学校的那一天,看到一个姑娘抱着行李眼眶通红,再往前走,便看到一对伸长脖子张望的中年夫妻,这又是一个离开父母离开家乡的小姑娘呀。就在前一天我也像她那样悄悄流眼泪,不同的是,我就那样站在原地,目送着我的父亲,拖着重重的行李箱,消失在人群之中。
也许是高中的军训比较严苛,大学的军训对于我来说便有些轻松了,虽是如此,却也趣味无穷。和一群可爱的女孩子凌晨一两点在走廊上把被子叠成豆腐块,遇到了一个长得像王大陆的教官,因为脚伤复发在瘸着腿训练时被旁边的姑娘搀扶,这一件一件小事情,组成了我大学生活的第一颗星星。北方的大澡堂对于南方的我来说太可怕啦,对于冬天既期待又害怕,期待可以看到漫天大雪,却也害怕被冷到瑟瑟发抖。
自己好像越长大越容易因为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情而感到满足,就连在学校的食堂买到甜的绿豆汤都能让我开心好久。
尼采说:“每一个不曾起舞的日子,都是对生命的辜负”,不想碌碌一生,不甘于困于井底,我只希望余生的自己,可以奔跑至死。
不拘于时,不困于情。
惟愿吾辈,岁岁如一。
惟愿吾辈,岁岁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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