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太阳从阴沉沉的乌云后面露出头,然后,照射人间。然而太阳的光从平流层下来之后,七拐八拐的缠绕着修长而曲折的树枝,缠绕着画着墨绿色烟熏妆的山,甚至连那几栋老旧的房子,它也纠缠不清。今天太阳似乎很幸福,是那种溢于言表的幸福,她偷偷的撒漏几束光,想让尘世的人也跟它一样幸福。可是阿,它好像漏了要照顾一个人,一个从和爱人分别之后就开始孤独的人。
那个和爱人分别之后就开始孤独的人,她今天起的很早,甚至于比勤于工作的太阳还要早,比呖咕呖咕的鸡鸣还要早,比那些要晨练晨读的人还要早,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起那么早,大概是因为孤独吧。
也许是我多想了,她或许不是因为孤独,而是早起时,途经寂寥的万物时,看到的风景比较美好。纵使天气比较阴沉,远远的看山上沉重的压着云霾,似乎跟着主观的情绪一路走低的世界,如怨者不发言。
那位和绅士分别而忧郁的女子阿,我以为她会悲伤地沉默。可是,可是,她在黄昏最后一缕阳光闪烁的时间里,温柔的和别的男子搭话。她和别的男子讨论哲学,讨论生命,讨论万物的起源,甚至于讨论天气。她用喋喋不休的话语,来掩饰内心的空虚和晦涩难懂的情绪。
那位和绅士分别的忧郁如凋闭的昙花的女子,从点缀着纯白色花朵的夹竹桃树的树荫下走来。她朝我打招呼,姿态恬静的像寺庙里的钟。未来得急向她示好,而她已姗姗离去。我比那位绅士,甚至比那些和她交谈的男子更可怜,单单只能做一位目光跟随她孤独的孤独者。
夜晚的闪电和雷声显得放肆,无礼取闹的和困觉的灯盏争吵。雨滴一点一点,从墙上跳到树梢,它不愿进我的窗,生怕我失眠的孤独毁灭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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