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为什么要听您的话,就连你自己都不曾听过爸妈的劝,您他妈又没有给他发工资,又没有把柄落在您手里。
杨川是谁,不过是我教过若干学生中的一个而已,甚至我们各自找对方的人生路途中连匆匆过客都不能算是。
真是他妈的不听话,这是我的第一印象,如今一别,已是一个乖巧懂事的小屁孩,虽然只是在我面前。
人应该是真正存在一种叫做劣根性的东东的,存在的时候是厌弃,逝去的时候却偏偏选择留恋,亦或是感时伤怀,亦或是悯人悲天。
我想我不会为了一个终将只是一程旅伴的人哭泣,眼角的泪花闪烁着的也不是在一起的点滴物语,能够让一个男人用亲密的文字记录的东西,我们称之为——再也把握不住的时光。
那个不听话的学生走了,我依然是一个称职的老师,他扮演的也是一个好学生的角色,我们消费者各自的青春,投资者各自的人生,明明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却滋生出别人叫做情谊的东西,酸酸的,不值钱,不能吃,不能穿,就像您周围的空气,少了就是玩命。
我会努力的,毛大爷,十年后的我一定会感谢现如今的自己!
没有什么舍不得,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熙攘之间,便是天下,而不至于天下。
拿得起,放得下,看得开,做得到,这就是就是毛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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