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光心里闹腾了起来,自己根本不记得有这么一出,这算哪门子思维?第一次见面就大叫别人老婆?老婆是什么称呼?老婆婆?
正想着,脑海里就传出了老婆就是妻子的这种想法。明光这下是真的傻了,因为既然自己知道名词,那就代表,确实出自自己口中,于是乎,明光的脸色疯狂转变,连汉子和村长都不由的看呆,村长立马过来把脉,生怕是出了什么问题。
明光对着村长摇了摇头后,朝着团长说道:“团长莫怪,那些胡话由我说出口,那就自然得负责,会补偿的”
团长见明光如此回答,立马拍桌而起,大叫了三声:“好!好!好!”
“是个汉子,敢作敢当,那你想想怎么赔偿我那小姨子呢?别人可是还未嫁娶,金贵的很。”
明光没了底,只好埋着头,说了一句:“你们定吧,只要不伤天害理,都可以。”
“爽快!那你把她娶了吧!”大汉直接冲过来重重的拍在了明光的肩膀上。
“好的好的,愿赌服输,娶了就娶了吧,等等!娶谁?”明光本来想着肯定要赔一堆钱和其他的名贵物品,于是寻思着一会儿去戒指里找找有没有珍贵点儿的东西,但汉子的一句话直接把明光弄来梗着。
“我说,让你娶了那小阎王。”汉子脸皮一脸奸笑,像是做了个赚大发的买卖。
明光跟在汉子的后面往营地里走,准备按着计划办事,明光心里即紧张,又惊喜,但又觉得哪里怪怪的,说不上来。
掀开了帘子,汉子兴奋的大叫道:“给大家公布个好消息!”但下一秒便止住了声,明光埋头想着事,就那么直挺挺的撞在了团长背后。
明光察觉到异样后,偷偷的从团长背后往里看了看,这不看不要紧,一看顿时怂了一半,立即缩回了头。
帐篷里,几个凶神恶煞的人呈半圆形坐在那里,而中间似乎躺着个血迹斑斑的人,其余团员都站在旁边,面色冷清,一脸阴沉,中间的血刃,明光没有看清,于是又偷偷的去看了看。
头还没伸出去,门口的汉子就开了口,用一种不怒自威的低沉声音问道:“谁干的?”
所有人把头埋着,没有应声,汉子又问道:“谁干的?”帐篷还是没有出声,明光心里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赶忙跨过汉子看向血人,虽面部看不清,但明光看得出来是个女人,明光心里一紧,团里就小阎王一个女人,而这里男人都在这里,躺下的又是个女人,那结果不言而喻,但他不敢确认,只能踉跄着往前走着。
走到了血人脚前,明光看清了,确实是个女人,但就是不确定是不是小阎王,就是那可能会成为自己看老婆的女人,那血人就那样躺在那里。
“都让开啊!不救人围住干嘛啊!”明光将所有人刨开,想往女人头部挤,想看看究竟什么伤口。
但却被旁边一个人拉住吼道:“你算什么东西?啊?”
“你们算什么东西?啊!特别是你,郑猛,连个小姑娘你都护不住!还敢吼人!放开!”汉子直接对着那刀疤横在脸上的人吼道。
明光也不想管谁吼谁,他只想救这女人,他不想看见有人死在自己面前,更何况是这让自己动了心的女人。
明光虽被抓住领口,但双眼却死死的盯着地上的人,同时运用起精神力,疯狂的寻找着伤口,但是无论怎么找就是找不着伤口,一瞬间更急了,双手扒拉着拉领口的手臂,也不管周边发生了什么,只想挣脱开后看到伤口,对症下药,毕竟逍遥谷里,治疗术也是学过一些的。
听了汉子的话,刀疤极其不情愿的松了手,明光因为猛的被放开倒在了地上,明光并没有在乎疼不疼,而是爬起来就往血人身上看,扒开披着的毯子后,精神力就像扯开了面罩似的,瞬间明朗,身上十几次伤口一目了然,明光一边用一些精神力运用起医疗术去接触伤口去加快修复,一边用一些精神力去翻找着戒指里的药材。
辛苦了几个钟头后,地上的人血止住,呼吸也渐渐平稳了下来,明光也渐渐松了口气,但还没站起来,就又两眼一黑,嘴里也只发出了:“不好“便倒在了地上。
“醒啦?”明光再一次听见了苍老又熟悉的声音,迷糊着的他顺着声音的来源微弱的叫了声:“村长爷爷。”
旁边端着药的老人手抖了一下,才出炉的药汁晃出了些,滴在了明光脸上,灼烫感猛的将明光迷糊感一扫而空,下意识就调动右手要去抹脸上滚烫的药汁,突如其来的动作将准备喂药的村长给吓了一跳,还好反应快,迅速的就往后一退,顺势稳住药碗,并放在了不远的桌上。
屋外的人听到屋内有动静,也是猛的冲进来,生怕出了什么事。
只见咧着嘴的明光诧异的看着桌旁惊讶的村长和门口惊恐的团长,三双眼睛带着奇异的眼神各自你看着我,我看着他的对盯着,一瞬间谁也不敢说话,因为实在是摸不清状况。
最终团长开了口,呆呆的问了一句:“没事吧?”才打破了这诡异的僵局。
村长也顺势接了话茬:“嗨,没事,老夫手抖,药洒了些在少侠脸上。”
明光也尴尬的笑笑说着不碍事不碍事,但下一秒就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急忙问道:“她怎么样了?”
团长知道是说那女人,点了点头,严肃回答道:“辛亏你会救人,她脱离危险了。”明光呼了口气后,问道:“我,能去看看她吗?”
团长诧异的与村长对了对眼神,满脸疑惑的又盯了盯明光一眼,最后点了点头,往屋外一张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明光赶忙下床不顾两人诧异的眼神,往门口走去,团长见明光过来,便出了门引起了路,明光也是顺势跟在了团长身后,村长没有说话,从桌旁的凳子上站起,放下了把住的药碗,也是默默的跟在最后,眼睛却盯着明光的后背,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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