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认识了4年的朋友,前段时间一直在和我说:“你能别老看新闻、纪录片这些吗?”我:”额,那我要看什么。”他:”不知道,你问我做甚,我又不是女的”。我:”我是女的,我就爱看这些。”
许多天之后,哥们已经很多天没回复我的任何消息了。我以为他已经对我失望透顶了。没想到该哥们儿和我说:”这样,给你推荐一个喜马拉雅的广播剧《让青春继续》”。我走喜马拉雅一查,回复他:”真狗血,不敢看,怕哭。”人哥们说:”不需要你看,听就行了”。我:”会哭吗?你撒了几滴眼泪”。他:”大一的时候,我宿舍四个人,一晚上听到四点,没人哭。前面很青春,你爱听不听”。我:”听听听,再问一句,我会哭吗?”他:”不会,你会笑,大笑”
于是,就这样开始了这本书。
青春的土壤中,只有记忆是潮湿的。 我们不是植物,不能在这块土地上生生不息。
当我们回眸青春,仿佛有一种说不出的痛。 很多人问我:青春的诀别是否意味着年迈的将近? 其实,青春,她一直都在继续...
故事开始,没太注意这段话,慢慢的越听越久,这段话就深深的烙下来了。
青春这块土壤里,潮湿的是记忆。
我很无耻的把小伙伴们分成两批来写。首先是童年几个小伙伴。他们一起打架,斗殴,或者称为年少的仗义、兄弟情怀。后面因为年少时犯事的兄弟逃窜北上的途中,又逢遭毒手被偷,想起兄弟前来投奔;年少时与毒品相关的兄弟,被盯上急需跑路,献出计策用自己的电脑运。百脑与冰山感情越来越糟心甚至遭受牢狱之灾给人生履历画上了厚实的一笔墨色。
其次,是后面认识的小伙伴了。他们一起上课,挑战外系,对战计算机系。他们在毕业分离时,到离别的车站,挥洒下不惜的眼泪。他们在毕业后各自分配到本系统不同的省份或者机构,后面工作中还时不时有点交集,可以约好一起吃饭聊天。
上段说的都是粗俗的大白话,结合文中,百脑说他觉得再见时,心中有异样,所以我无耻的划分了。或许作者团队当时想表达的不是这个意思,就算是我手写我心吧。当然,青春这一路,天意如此,所有一切顺心而为,最后也真由天命。友人这里插了一句嘴说,就当是之前童年欠童年小伙伴的那一刀,还回去了。我禁不住笑了起来。
我们不是植物,不能在这块土地上生生不息。
在学校花园,他第一次牵了程璐的手,在西安大街上,百脑旁若无人地对着天空大声喊:我是猪!在交大校园,在被心包围的满满幸福里,有程璐和猪的名字,为了对百脑而言很重要的一场演讲,程璐忍着手受伤的疼痛一直陪他到最后。
但是为了帮助瓜皮逃脱公安的追捕,他对他心里最爱的人撒了谎,为了帮助曾经替自己顶罪的江海,在答应去广州找程璐的前夕,他随着江海锒铛入狱!
当纯洁美好的校园爱情故事展开,最后因为某些事情突然结尾时,我们会说突然发生了一些事情。有的时候,突发事情来的总是刚刚好。在某些微妙的东西,会发生质变的之前,它无声息的潜入,然后伺机爆发。而我们后面会给它定性称之为突发事件。好像对于这些突发事情,便不在我们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
去机场路上,百脑接到德仔电话后,跳出出租车,快跑往回赶。百脑看着那个略显臃肿的身材在街道边站着。他没有上前也没有离去,只是远远的看着。
当我们回眸青春,仿佛有一种说不出的痛。
百脑是一个爱程序的人,但是毕业之后,还是没有选择去软件公司打工,而是回到本系统,之后,离过职,去了趟北京,后来被家人要挟无奈回家继续做本系统。因为哐铛入狱,不得不在隐瞒做过本系统,是本系统某校的学生前提下前往他处找工作。
后面,在pwcc期间拒绝过别人的邀请,又想这可能当时如果答应了做外贸云云。
青春的路上,我们是走这条大路,还是旁边的小路。他们哪段是康庄,哪段是荆棘,或者整条都是康庄、是荆棘,我们和百脑一样无法判断,
很多人问我:青春的诀别是否意味着年迈的将近? 其实,青春,她一直都在继续...
听完第三季,我去和友人讨论。友人问我:“哭了吗”。我:“没,听完之后,我想笑。大笑,我还是继续坚持去看新闻和纪录片吧,明天继续加个班吧,好好种地卖葡萄。”
让青春继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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