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近几天和母亲(✿∀✿)只两人下地除草,所以话也就多,也不得不涉及的一些比较隐私的话题。
她对于我的理解是比较多,这些年也是哭诉衷肠都是对着她了,我也与明明解释过,但是他依旧不喜欢我这个行为。
她竟然嘲笑起我的胆小,我想应该也是,我还是怕的。
她说我小时候也是四个孩子里奇葩的,出生前身体异常笨重,抵住她的腰部异常疼痛。
我的出生也是很戏剧的。
目前说她是要去上厕所的,不想竟然羊水破了(我想羊水破了的感觉应该与我前几日樱桃箱软化,樱桃撒满地的感觉相似),几秒钟后我的一只小脚丫已经探出来了,我是个“立生子”,这是母亲的原话,其实也就是难产了。
八几年的生产并没有如今的产前检查,更没有充分准备的意识,所以若是没有个懂得接生的医生我八成会挂了,还会连累母亲。我她今天特地提起了,我的幸运,恰好是邻居也就是我的堂哥是医生,他恰好是在家,也就让我捡了半条命。
为什么是半条呢?
因为经历重重困难的我终于脱离了母体,居然已经咽了气,不像其他孩子一样哇哇大哭。堂哥抓起我的小脚重重地拍打,见没有反应便叹了气对母亲说“娘,这娃没用了”,母亲很是伤心,但也无能为力。几分钟后堂哥又抓起我的小脚重重拍打,“哇”嘹亮地哭声震到了母亲。
不知道是被羊水灌到还是暂时的窒息,总之,我还是被留下来遗害人间了,那我应该就是个妖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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