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君纯莱,今隐其名,此皆同村好友,分别数载,消息忽至。传日前其卧床数天,由其至亲参扶至家乡,走街串巷往探望,门前数人皆传言病者其弟也。突闻内屋有人高喊:“冰晨来否?请前来。”众人不约而同向我这边看来,且留出一人宽的路,侧身进去。至内屋,简陋!见一人穿一件脏兮兮的大风衣坐在一把缺一脚的椅子上,一张缺角的桌子上放着三册破旧的本子,册曰狂魔日记。见吾,言病者其弟也,烦君远道来探,然早愈,门前数人皆其亲人也,数载不见,不变。话未落,起身一只手托着日记,另一只手扒平日记角。至跟前言此耗费数载而成,烦请收下。尽记病症,不妨献诸旧友。持归一阅,知其患“强迫狂”之类病症,册中语句错乱无伦次。又多不着边际之言;时乱涂乱画,翻阅几张无一字,亦无年月日,知非一时所书。间略有号码,名刘医生、李医生。有今小录一篇供尔等研究。文中有误,一字一意亦不易;
今天,风和日丽。
五六载没见他,今天见了,思维一度停止。才明白五六载以来全然白活。然而还是十分当心。不然那扬懂,不知又以什么眼神看我?
傍晚时分,我去村口找友。半。忽见云黑压压的朝我这方向盖来,甚是心慌,我心知不妙。抬头便见数十人,尖嘴猴腮的萧常明也在其中,见我一直盯着他,神情立马变怪了,似乎想喊又不敢。让我一头雾水,在看其余人都在交头接耳,边说边看我,似乎在议论我什么。萧常明对我笑了笑,表情却表现的很狰狞。让我从脚根凉到头传至每寸皮肤。我晓得他们已经安排圆满了。
就算这样我也不怕,昂首阔步从他们中间穿行而过。走不远便看见园角边有一群小孩在和稀泥。见我走过来,个个蹲在那不动,表情很惊。继而也在交头接耳议论着什么。表情也和萧常明一样很狰狞,脸铁青。我想我与萧常明有什么仇,又与这帮小孩子有什么仇。为什么都那么看我!越想越气,忍不住大喊:“你们告诉我,我哪得罪你们了?”小孩子一眨眼便跑没人影了。
回忆刚那短短几分钟,想:“萧常明不但与我无仇而且关系还是可以的,为何也这样,还有这些小孩,总不可能我连他们也得罪吧。”只有几年前把萧理宽家的狗打了一棍,导致他家的人很不开心,认为我是一个恶棍。萧理宽和萧常明又不是很熟,但我估计他是听到什么风声了,替他家感到不平。一路上与人商定,暗中与我较劲,议论我。但是孩子,我就不明白。那时候他们还没出生,为何对我也这种怪异的表情。想笑又不敢笑,又表现的很狰狞,似乎想害我,但貌似在担心什么,这真让我有一点恐惧。
后来我明白了,这一定是他们家长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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