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勇为了钱而做了治疗慢粒白血病印度仿制药的独家代理 ,很快赚了钱。当同行和警察的虎视眈眈让他嗅到危险时,他及时抽身开了制衣厂。可看到之前的患者兼合伙人因买不起昂贵的药物自杀,他于心不忍,又贴钱重操旧业,不久就进了监狱。
在没有卖走私药前,程勇开了一间保健品店,主要壮阳药。可他的生意不好,穷困潦倒。他的妻子跟了有钱人和他离婚了,唯一让他感到安慰的是儿子跟他亲要跟他一起生活。
明明程勇已交不起房租了,可儿子要买二百六十块钱的运动鞋时他毫不含糊。如此在前妻带着律师来争夺抚养权要移民国外时,他急得动手打律师,还把怀孕的前妻推倒在地。
前妻的弟弟曹斌是警察,他赶到现场时,要不是同事拦着,他一定要好好教训程勇。最终,前妻没有夺走抚养权。
邻居觉得程勇太困难了,带着患白血病的吕受益上门,让他到印度代购走私药。毕竟,从医院购买同样疗效的药要三万七一瓶,而印度走私只需要两千。
卖走私药被抓到会被严判,程勇当然一口拒绝。可偏偏这时常年患病的父亲急需手术,否则就有生命危险。而且他的店因为交不起房租已无法营养了。
实在没办法了,程勇只好联系吕受益,让他先付款亲自赴印度采购了仿制药。几经周折,他找到仿制厂不仅拿到药,而且厂方还承诺只要他一个月内售完一百瓶药就能成为代理,如今二千块钱一瓶的药五百就能拿到。
可回到上海后,程勇好几天都无法把药卖出去,他责怪吕受益。吕受益则带他去找女儿患白血病做舞女的思慧,思慧带着很多病友来购买。程勇带回来的一百瓶药很快就以六千块钱一瓶卖出去了,他就这样成了代理。
为了赚取更多钱,因无钱买药而抢了抢了程勇三瓶药的黄毛以及教会精通外语的黄牧师也加入销售队伍。众多患者得到实惠的同时,程勇也赚了很多钱。
正当程勇一伙五人沉浸在赚钱的喜悦中时,一个买过药的老太太出事了。考虑到卖了那么多药都没事,五人就去调查。原来出事的老太太是因为买了张长林的假药。如此,五人到张长林的销售现场拆穿他,让他的假药无法卖出去。
由于大量贩卖的走私药冲击着瑞士正牌药代理商的利益,他们报了警。警方派曹警官调查此事,给正牌药代表交代。
此时,靠贩卖假药的张长林当然不愿断了财路,他找到程勇,要与二百万买下代理权。本来程勇不想搭理他的,可张长林监视着程勇的一举一动,还在他进货回来时报警。
有惊无险躲过警察后,程勇为家人金盆洗手。考虑到销售队伍其他四人以后还得用药保命,他让张长林以后依旧按原价格供给他们,才转交代理权。
程勇还特意请四名销售成员吃饭,把把不再卖走私药的事告诉他们。黄毛患病后因无钱医治从家里走出来。好不容易看到希望,如今程勇的决定让他的希望破没了,他落寞地走了,其他人也相继告别。
一年后,程勇办了一家制衣厂,生意蒸蒸日上。可有一天,吕受益的妻子拦住他,说张长林把药价抬到二万一瓶被告发被警方追铺,他们买不起正版药,吕受益已自杀好几次了,她恳求程勇救救吕受益。
程勇想起吕受益说过,支撑着他活下来的就是希望听见出生不久的儿子叫他一声爸爸,便去医院看吕受益,还决定亲自到印度采购药。
到了印度,程勇了解到印度政府已接到通报,要到仿制厂检查。如此,仿制厂将面临关闭。由于他是老主顾,还正常给他发货。
走在印度的大街上,看到象征毁灭与新生的的两尊神像,程勇走上了救赎之旅。他决定分文不賺地为之前买过药的患者提供仿制药。
只可惜,吕受益没等程勇回来就自杀了。他让思慧联系还活着的老用户,以五百块钱一瓶的价格卖药给他们。原本被他伤了心的黄毛也回来帮忙了。
已经跑路的张成林趁机要程勇给二十万封口费,为了让他保守秘密,程勇多加十万给他。而正在调查此案的曹警官却从患者身上查出仿制药,要他们供出卖药者。
一个老太太说,卖药者分文不賺。若抓了买药者,他们这些得白血病的人都得死,因为他们买不起正版药。曹警官听了不忍心再追究,要辞职。可领导说法大于情,让他继续办案。
接着,印度的仿制厂被查封了,程勇只能从市面上零售仿制药,每一瓶要二千块钱,可他依旧按五百块钱一瓶卖给患者。他这么做每个月都亏损几十万,只能用办服装厂所赚贴补。
仍在办案的曹警官抓住张长林,要他供出他在逃还卖药的违法者。他没有供出程勇。但曹警官还是判断出是程勇,旁敲侧击问程勇,程勇不承认。
被警察盯梢后,程勇放弃儿子抚养权。不久他贩卖走私药被警察人赃俱获抓个正着,黄毛还因想引开警察丢命。
由于程勇贩卖走私药不牟利,被判五年有期徒刑。在监狱中,他表现出,提前两年出狱,来接他的是曹警官。此时,昂贵的药已列入医保范围,再没有人铤而走险卖走私药了。
这是电影《我不是药神》的故事情节,程勇起初为了钱而知法犯法卖走私药。可他赚了钱金盆洗手后,不忍心看着曾让他富起来的患者因买不起昂贵药品等死,再次重操旧业。这次他倒贴钱走上自我救赎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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