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大叔说:“两位嫂子,这话可不能这么说,咱们中学那个校长的老婆,不就乡长吗?胖胖的中年妇女说道,人家那可是城里人,跟咱们农村人不一样,就咱们这地方,考大学考上的一年也就那么几个,别说女的,男的都少。”大叔接话道:话不能这么说,正说着,村长来了,大家都干啥呢!围在这,不干活了,要实在没事干,把前面那条公路给修修,路都有点塌了。众人见状,纷纷散去。
江若平蹭的一下起来,走到村长面前,村长你可得给我做主呀!尚建军走过来难为情的说道:实在不好意思,把村长惊动了,村长带着轻蔑的语气说道:“啥叫把我惊动了,刚刚这么多人,快把一个村惊动了。家里面的事就不能关起门来解决,非要闹得人尽皆知,让人看笑话。你爸在吗?叫你爸过来。”
尚建军答道:“在呢!还不快端椅子。”冲江若平吼道,江若平很快端来椅子,端上茶水。尚建军把尚父跟尚秋蕊叫过来了,一阵寒暄坐下后,村长开口了,“你们家的事我也有所耳闻,基本情况都知道。这样,今天都在,我把事情给你们解决一下。秋蕊也在,你去读书,哥哥帮你,但以后你读出来给你哥哥返,这个账你们自己要记清楚。”江若平快速的打断村长的话,说句不客气的,村长说的好听,我们现在外面还欠着账,自己都快生活不下去了,那还有那个闲钱,有时候妈生病,我们还得带去看病。村长要有,村长帮一下这个忙,反正以后得返,返谁的不是返。”
村长站起来,指着江若平,“你 你 你这个女人真是没法说,给你们解决问题,还弄我身上了,以后你们的我不管了,别的啥事也别找我。”说完气呼呼的就要走,尚父跟尚建军立马过来打圆场,“村长,那就是一个女人家,头发长见识短,不要跟她计较。”
村长冲尚建军吼道,不计较,你能把你媳妇的家当了,说完扬长而去,尚父也转身走了,秋蕊跟着回了,留下尚建军在原地魔怔。江若平摆出一副胜利者的表情跟姿态,轻蔑的说道:“小样,跑我们家说理来了,你不有钱吗?怎么不赞助点,话说的好听,一说让你拿钱就恼羞成怒了。”
尚建军正在气头上,刚刚被村长吼的,无处发泄,江若平这个时候说话正点到火上,尚建军一把把江若平拖到屋里一个角落,按在地上一顿拳头,打的江若平眼冒金星,江若平还沉庆在胜利者的滋味中,一下没反应过来。尚建军一顿乱拳打的也累了,坐在地上发愣,江若平嚎啕大哭,边哭边站起来收拾行李,尚建军,我不跟你离婚我都不姓江,江若平拿着挎包走了,尚建军也没出去追,心想这么多年都你硬气,我也得硬气一会。心里是这么想,可实际不是这么回事,尚建军坐在地上抽着烟,一根接着一根,心想这下媳妇的娘家人肯定回来闹,有想到自己的父母,觉得自己怎么活得这么憋屈,活得里外都不是人,走到那个地方都得低头做人,怎么就活得这么窝囊,这就是底层男人的悲哀,出去要受气,回到家一点主都做不了,还得受老婆的气,对父母愧疚,亲戚朋友左邻右舍男人的底气都没有,底层人生活磨的,是极度懦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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