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科泛社会化及其边界
云野
求学期间,相对纯粹的成长空间,会给我们无数的想象与尝试。不过,想当然的认为,也会悄悄渗透到我们的意识里。好多时候,我们以为掌握了一定的理论,可以反哺实践,甚至以为能改造环境。
其实,不少一厢情愿,成为了一种种梦幻。臧克家说,人需要活于一定的幻光当中,其中这些幻光,也曾经给予了无穷的力量。今天这些力量消耗殆尽了吗?不一定,倒是以其他的途径与形式转换于另外的场景与地方当中。向往自然,是一种浪漫,在自然中徜徉,是一种“幸福”。这种幸福也是相对的,假如象五十年代初那样,和睦也有华南虎,我们若在那里出现,童年的成长还能顺利?
好吧,进入学校,对已经成型的科学,乃至“生物科学”,保持兴致的好奇,其中的道理与描述,能够将我们带往何方?父亲说,农村需要老农,不过也需要科学。经验上的积累与变化,也是必要的,没有生活的基本常识托底,我们将何以生存?科学也是好工具,它可以让人类的张力扩大,甚至把“珍珠仔”变成了石碣龙眼;那所谓的科学,就是已经应用出来的一种植物激素,应该是让假种皮膨胀的膨松剂。
没有基础科学的扎实,何来应用科学的多维变化?现在荔枝的矮化,也是嫁接技术的快速推广所致;一方面便于采摘,另一方面考虑换品种与挂果率;也或者是,方便游人与相应的定制、采摘人。如果不是发现形成层之间的粘合力,我们会采取这样的选择吗?在人际粘合上,我们有保持未开发的“形成层”能力否?有时嫁接上的“变异”品种,有可能不是想要的,于是思维与价值观的判断,就形成了“量子纠缠”。大蚊与邓办,不谋而合阅读了同一本书,也购买了同一套书,难道也是思维交流与纠缠产生的“结果”?
我们想固定化、功能化的理解一个人或事物,往往自己给自己挖了坑,相对安全与相对的精进彼此有“需要”;我们可以通过思维与行为来扩大其中的后果,甚至用投射的方式,放大了在平台与屏幕上的反馈;是的,可以作为看客的形式,看待着事物的变化,包括我们自己的一点点的改变。曾以为我们是该有逻辑的、理性的,实际上不理性的往往支配着我们的选择;有人认为这是潜意识的影响,通过迭代影响与环境适应(改造),没有灵活变化能力、能耐的人,逐渐走进了莫名的“悲哀”当中——不自知者,还自以为有魅力与“高明”。
实际上,只要人没有傻,那个人就是十足的精明与智慧,粗野遍地、蛮横随现,我们以为的文明,还能在学科的学习与建构中存在?好多时候,规则约束着,维持着“脆弱”文明的秩序;有时且莫看这种脆弱,由于它的关系链错综复杂,其中的网络建构,往往突破我们现实建立的脑洞。
人体的小宇宙,或许就隐藏在这个140亿个神经元的网络之中。我们惊叹微观与宏观的高度同一性,我们不得不疑惑,这么精密难道是自动进化过来的吗?想得通,就通;想不通,有时就随它吧。
或许边界如是,就看看学科间的融通能耐又几何,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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