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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控!妹控!妹控!
果然是妹妹,这是个充满了妹妹和爱的世界!!!
当车贴到老徐鼻尖的时候,一切都晚了。
他肯定是一个凶狠的刽子手,一头披着羊皮的狼,一个腰上别着二十多个骷髅头的暴君,他应该会扛着一把大斧,长得或是像单田芳评书里程咬金的宣花板斧,一个劈脑袋让人方寸大乱,一个鬼剔牙砸到对面脸上,一个掏耳朵回身横扫。天罡三十六斧有个三招就够用了。
或是古代挪威埃里克的血斧,在战场上横行无阻,无数的人头在地上翻滚,像满盘棋翻后散落一地的棋子,用堆积成山的人头成就了诺森布里亚的恐怖和残暴。
要不是这样,咋会有这么沉重的步子。还有脚,脚肯定也是力大无比,起码比马皇后的脚大上三圈。
“诶,咋没灯,人嘞?”
陌生人一句话让老徐清醒过来,你妹的,合着是我妹啊。
“人在这儿呢!”老徐连人带输液瓶站在窗台前的月光下。
妹妹过来了,上下打量了一番之后,眼中闪过一丝温柔之后用嫌弃的眼神望着老徐,然后就和老徐一起去找灯。
输液室空旷而又寂静的环境,像是一座建在沼泽地上的密室,兄妹两人为了逃脱再寻找宝藏。也就是这个时候能一致对外,要是放在平时,两人一见面就要掐架,妹妹被扯烂衣服,哥哥被抓花了脸都是常态,真要是两人都火气来了,说是家具毁灭者也不冤枉。
嘶啦——!
老徐有种不好的预感,他往自己背上摸了一下,好像自己的后背开了条口子,流血了。
好痛啊!有人要害自己?
老徐头都不敢回,和妹妹边跑边拔针,直接摸黑冲向楼梯,机关枪一样的速度飞奔踩点下楼。
“真特么离谱,有人要弄死我。”
“你还好吗?”
“不要紧,我摸了一下后背,只是划了个口子。”
“我看看,还真的只是口子,皮肉伤去找个药店就好。”
妹妹趁老徐不注意,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瓶子,在老徐背后取了点血装到瓶子里,只不过当时老徐疼了那一下,妹妹找了个借口搪塞,老徐没注意也没多想而已。
电话打完了,老徐心里预想的不错,妹妹在最关键的时候一直想着保护自己。猩红签的每一次闪烁都是妹妹的心跳吧。老徐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难得有一次可以享受自己,可以安静下来,看看周围。
路边的咖啡馆新装修了,明黄色的墙壁上挂着印象派的小画,实木的画框与明黄色搭配在一起,排列组合出多种样式。乳白色花体字的“so many books,so little time”印在墙壁的正中间,墙下摆着两排满天星,有直着腰的,有歪着头的,像是幼儿园的小朋友排排站这看荧幕上新出的番剧。
老徐回过头来,一辆车已经贴到鼻尖了。
“嘭!”
老徐飞了,一只浑身是血的鸟儿在天上飞翔,它冲在自由和死亡的前线,它飞得好快乐,死神很欣赏他,把血色的吻亲在他的额头上。
老徐趴在地上,视线模糊,但他依稀看见那辆撞上自己一路逃窜的车上,印着妹妹的车牌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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