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家里穷,没钱买书,只是偶尔去姨妈家借表哥的小人书连环画来看。上学后,除了读课本之外,也很少涉猎其他书籍,记得高中时许多同学偷偷地读武侠、言情,那时总感觉此举不甚恰当,既没有遵守学校纪律,又没给自己带来益处,同时还耽误自己的学业,可谓是一举夺不得。而现在,那些经常看武侠的高中同学要么在媒体工作,要么自成一家,开起了公司。而自己,这个从小就自认为听话的学生,从来不在学校读所谓的“不良书籍”的人,还在努力的学习如何写作,你说是不是有些可笑。
现在看来,当时的自己似乎是错了,不爱看小说,也就除了小说三要素之外什么都不懂,情节怎么设计,人物怎么构造,怎么写能让故事跌宕起伏,既吸引读者的注意力,又能锦上添花?对我来说,这些都是一个问号。
刚参加工作时,在一所农村高中教书,没有钱也没有前途。按说应该有大把的时间读书,但是那时的自己总感觉能“扼住命运的喉咙”,趁着年轻气盛,以出生牛犊不畏虎的虎劲拼命的工作。直到教学中遇到了困难,才用节省下来的钱勉强买了一本《魏书生工班主任工作漫谈》,以求能够现学现卖,解决问题。对于读小说,没有兴致更没有时间。
之后的时间里,自己也总是耕耘在教学的最前线,每天备课上课辅导学生,为了更好的服务教学,偶尔会看一些教育教学方面的书籍,是不是会没收学生的大部头,但也是放在办公桌里,等学生返里回家让他拿走,从不曾想过自己读上一读,看看到底是什么吸引了这么多学生的注意力。这也许是自己距离教育名家的差距之一吧。
说实在的,随着年龄和阅历的增加,越来越感觉到自己需要学习的东西太多太多,于是最近几年,又开始看起书来,不过依然是读教育教学、亲子教育方面的书较多,就连自己的专业——历史方面的书籍涉猎的也不多。单纯的以为,阅读者方面的书籍可以采取“拿来主义”的方式,直接可以运用,但是事实却往往出乎意料。
今天午饭过后,与办公室同事张老师聊最近的读书情况。从前几天为老师们购买一些书后,办公室的几位老师可谓是近水楼台先得月,拿起自己喜欢的先睹为快。张老师拿到了两本书,一本书是《许三观卖血记》,另一本是王小波的《白银时代》。
“《许三观卖血记》还能读出点味道来,最起码知道书中写的是什么。”张老师说道。“但是《白银时代》还真没看出好在何处。”
张老师是一位音乐专业的物理老师,所以在物理教研组,他的歌曲唱得最好,而在音乐教研组,他的物理知识最丰富,就是这样一位教了多年物理的老师,却是名副其实的文科生,在高考时,人家的文综可是考了240多分的。
与张老师既是同事关系,又是师徒关系。说是师徒,主要是因为在他上高二时,我曾经作为实习老师教过他的政治课,但是时间不长,记得只有一周时间,不过现在想来,却记忆深刻。
那是我的第一节实习课,教的是高二政治《发挥主观能动性》一节,为了把课上好,我做了精心的准备,毕竟人家是高二的学生,我一还没毕业的大学生直接给高二学生上课,确实压力山大,再加上这帮孩子在年龄上比我小不几岁,就更加增添了几分压力。于是在导入新课环节,我用我的随身听给学生播放了《爱拼才会赢》这首歌,“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拼,爱拼才会赢。”当听完歌曲后,我就顺势提出问题,从而引出要想成功,想要有所成就,必须发挥自己的主观能动性。
似乎扯得有点远了,还是要拉回来说说读书的事。
“白银时代似乎没有一个完整的故事,正说着这两个人的事情,突然又扯到了其他事情,然后绕了一大圈,又绕回了这两个人正在说的事。”张老师继续说道。一本书读完了,却不知道书中讲的是什么的现象很普遍,再加上读者的学习背景,对书中所讲更是认识不同,甚至大相径庭。所以才有了“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的说法。
听着张老师的话语,突然想到前些时日从容小主也曾在文章中谈到过写小说的事,当时有友友询问,如何把小说故事情节写得更加丰富,以达到增加小说字数写的目的,小主老师给出的答案是“加上环境描写和人物特征描写”,也就是说,在写小说时,可以增加人物,增加对此人物的介绍,介绍他的体貌特征,五官特征和他的生活背景,这样写,就可以使得小说的人物更加的饱满,也让小说情节的过度更加顺其自然。
小主老师当时还说了很多关于写小说的细节问题,由于当时时间有限,我没有仔细阅读,等到回过头想再次学习时,老师的文章已经从简书中移除。好在老师现在正在把他写小说的经历整理成书,我很期待小主老师的这本大作,等出书后,一定“偷”来一本,仔细揣摩,看看小主老师写小说时是如何“节外生枝”的。
节外生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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